,慌乱之间,更是心颤,一个不小心便割破了手。
田春夏见她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柔声问道,“红苕是有何事,跟我们讲都无碍的。”
“恩,红苕若是有难,能帮的便帮了。”苏若儿也开口道,关切的望着她。
红苕蹲在地上不敢抬头,她周遭的悲伤情绪却是可以弥漫正个屋子。她心底一片自责和歉意,如此好的氛围就被自己给破坏了,“实在不好意思。”
“无碍。”苏若儿对她柔情的笑,转身拿了布条和药,道,“这伤口虽小,却要注意别碰水。”
“多谢。”红苕哽咽道,泪眼婆娑中,她突然看到田春夏的发簪很是熟悉。
“怎么了”田春夏见她望着自个头顶,有些不解,她用手去摸,将发簪拿下,一头秀发舒展开来。
红苕眼睛定住,抬起的手有些颤抖,脸和鼻子都哭的通红,“春夏姑娘从何得到这发簪。”
“你说发簪?”田春夏摸了摸发簪,这是来镇上的路上之时,她发簪掉了,白芷寒便将自个头上的发在插在她头上,“这是村里一姑娘所赠。”
之所以没说白芷寒真名,田春夏是恐有心人听到拿起做文章。那白芷寒又得开始逃亡生活,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也毁于一旦。
“这位姑娘在哪?可否带我去认识。”红苕突然就有些激动,望着田春夏也有些热切。
田春夏定下神,仔细的观察红苕,她似乎认得此发簪是白芷寒的。也就是说,红苕跟白芷寒有干系,也就能解释为何红苕身上的气质不像这镇上丫鬟。
越是京城里贵家门户,小姐身边的丫鬟气质谈吐都不一般,若是来到江南等地。这丫鬟的姿色,脾性还有气质都有可能压过一筹。故此,很多话本子,若是京城大小姐来到偏地,不想去拜访,便会让自己贴身丫鬟代替c因着容貌不能随便让他人看见,都得带上轻纱遮住脸,便是无人发现,都靠行为举止和气质谈吐来判定。
“红苕可是来自京城”田春夏凑前压低嗓音问道。
红苕眼底不可置信,愣愣的点了点头,眼底慢慢有泪花聚集,她惊呼,“那位姑娘可是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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