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落定后,田春夏突然发热,田东赶紧去请大夫前来。
几人端坐在正厅,眼神都担忧的望着房门,田蕊儿更是眼底嚼了泪水抽泣道,“爷爷,姐姐她会不会有事啊,我真的好担心她。都怪魏然哥哥,非得要姐姐前来帮忙,现在可好,都病倒了。”
“肯定会无碍的。”刘先生拍着她的脊背安抚道,见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下掉,刘先生拿着手帕笨拙的给蕊儿擦拭眼泪,“莫哭了。”
舒素也愁,不知怎么安慰田蕊儿,她拿了水端进屋子轻声对着床榻上病者的春夏道,“春夏姐姐。”
田春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嘴唇因口渴都起皮了,她嘶哑着嗓子发出音节,“素素。”
“姐姐喝点水,田东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了。”舒素将她轻轻扶起,杯沿凑前她的嘴边慢慢灌入下去。
总算是喝了口水的田春夏感觉好受了些,头昏脑涨都在提醒她发烧了,她朝着舒素无力的摆了摆手。
舒素凑前耳朵,终于听清田春夏在说拿一个湿毛巾放在额头上,她一一照做完守在田春夏的旁边直到田东回来。
大夫把手腕,眉头微蹙,看得田东心揪起来的发怵。
“被惊吓到引起的发热,我开个方子抓些药服用再好好休息个几日,暂且就别出去了。”大夫交代道。
田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应答,“有劳大夫。”
送走大夫后,田东立即去了熬药,这是一样细致活儿。好不容易熬完一壶药,大伙儿都因劳累睡着了,他一进正厅便看到靠在桌子上睡得扇子侠和田蕊儿,刘先生并未睡着,眼底的疲惫也再体现该休息了。
“刘先生,您去睡吧,我把药给春夏喂下就睡了。”田东温声道。
刘先生颔首,将田蕊儿抱进房间睡,再推醒扇子侠。
扇子侠朦胧的睁开眼睛望着刘先生,“怎么了,可是春夏姐姐病情又发重了。
“没有,你快回床上睡去。”刘先生拍拍他的头,这段时间扇子侠进步很快,他完全将扇子看作是自己亲孙儿养。
他看扇子侠虽然有些迷糊,但大事情上还是很有决策的一个人。
田东掌灯,见舒素窝在春夏旁边守护她睡着了,他轻轻给素素掖好被子。田春夏嘴角微微蠕动,他将田春夏扶起来抱在怀里给她灌药。
她喝药很乖,完全不会因为苦而吐出来,田东手心却是准备了一个蜜饯塞入她口中。田春香呢喃喊了声,又沉沉睡入,他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碰笑道,“安。”
田东刚出屋门就见刘先生目光如炬的望着他,田东瞬间就感觉自己似乎是去做贼了,一时束手无措的问了声,“刘先生这么晚还不睡。”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虽说着男女之情素素不该这么快懂得,但有些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刘先生倒了一杯茶放在对面示意他坐下说。
田东心里咯噔一声,刘先生还真是看见了,可素素睡着了啊,她应该不知道吧。
刘先生见他脸色有些差,不禁问道,“田东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也发热了吧,脸都红通通一片。”
“无碍”田东有些结巴道,反应过来似乎是他想多了,他咳嗽两声,“刘先生是要跟我说何事。”
刘先生见他恢复正常,这才道,“你觉得扇子如何?”
“品性端正,为人善良,是个可靠之人。”田东想了想,认真的答道。
刘先生捋了捋胡子,“我也是如此想他的,我想将素素的以后托付给他。”
咳咳咳,田东被噎住,“刘先生为何这般想,素素才六岁,不着急。”
“感情应该从小培养,男子的责任感最为重要。”刘先生正色道。
话已至此,田东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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