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飞速在海平面上行驶很快变成一个亮白色的小点。

    张明路焦急。“先生，人质被带走了，请你们救他。”

    江斐然看着身后逐渐靠近他们的船只，暗骂一声。“该死。”

    “江斐然，你逃不掉的，回头吧。”萧印城说。

    “逃不掉？没关系，就算死在这也有你陪葬。”

    “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你如果想报复，伤害了那么多人也该满意了吧。”

    “你少废话！你最好期盼我们能甩开后面的警察，这样我还能容你多活几天否则，我们就一起葬身海上吧。”

    “我要是害怕，就不会自己送上门来找你，明路已经安全了，那些患者有救了，江斐然，我们的恩怨，今天就做个了断吧。”

    身后传来枪击声。“啊！”快艇为躲避子弹快速转身，几乎翻转过来，开着快艇的人被惯性甩了出去。

    快艇没了驾驶人急速晃动起来，在海面上打转。江斐然立刻向前爬去，想回到驾驶者的位置。

    “喂！救他。”萧印城看着落入海中的那人在海面上翻腾几下立刻消失无影，立刻对着江斐然大喊。

    “救他？你自己去救啊。”江斐然不管不顾驾驶着快艇想继续向前。

    “江斐然。”萧印城开到驾驶位置扳动方向盘想回去，江斐然死死把控住“你疯了，放开。”

    “我看你才是疯了，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吗，立刻转向，江斐然，警察已经追来了，我们跑不掉了的，你收手吧。”萧印城抢过方向盘，江斐然气急败坏的起身，站立不稳踉跄的在快艇上晃动。“坐下！”萧印城警告她。

    海面绽开水花。“江斐然！”

    江斐然浑身冰冷向下沉。看见海面上的光源离自己越来越远，惯性的求生欲望让她伸出手向上试图浮起来，可巨大的水压立刻让她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肺里吸入几大口海水，一时慌乱起来。

    熟悉的感觉，那个时候，他问自己会不会游泳，她说会，下一句只能在泳池里游还没说出口，就坠入海中，一样的窒息感，深不见底的海水缓缓浸入身体充满了恐惧。然后他救了自己，不过那人永远不会出现了。

    意识逐渐模糊，视线越来越昏暗，江斐然终于沉下心来，自己终于要死了吗。

    一只手从背后揽过她，奋力将他向上托起，江斐然头晕目眩，只感觉得到一只手牵引着自己缓缓上浮，五脏六腑感到的压力似乎变小，终于破水而出。

    萧印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海面上奋力呼吸。“江斐然，你醒醒。”

    江斐然恍惚间睁开眼睛，耳边听到有人叫喊自己的名字，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梦似幻。

    转眼间已经到了海岸边，萧印城拖着江斐然将她放在海岸边。

    江斐然看着一个人分离按压着自己胸口，呼喊自己的名字。“是你吗。”她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

    “醒醒。”萧印城依旧在叫她。

    江斐然缓缓找回思绪，看着眼前那人恍然醒悟。“萧印城。为什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江斐然，你自己不要命，别想拖着别人一起。”萧印城有些生气。“那人坠海了，不知道在哪，警察能不能找到他。”萧印城喃喃自语。

    “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你不就可以逃了。”

    “我不是你，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事。”

    萧印城神情严肃。看着身后的警察终于登岸。“来不及了，江斐然，自首吧。”

    江斐然冷笑一声。“萧印城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萧印城皱眉。“你说什么。”

    “就是你无用的善良。”江斐然突然起身，一只黑色钢管指向萧印城的太阳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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