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大姨妈程念瑾总是会疼的死去活来的，额头上虚汗都冒出来了，脸色有些苍白。

    最后一节课下了以后，程念瑾明显感觉到，姨妈漏在了裤子上。

    蓝色的校裤，会很明显。程念瑾绝望的想着。

    门口有几个隔壁班的男生，探着脑袋喊着：“向阳哥，快点啊！方潜夜已经去占位子了。”

    李向阳发现程念瑾有些不对劲，就对旁边的几个男生说：“你们先出去，我马上来。”

    几个男生看了一眼程念瑾，一副我懂的样子，就出去了。

    李向阳走到程念瑾坐位旁：“你怎么了？”

    程念瑾的手摩挲着桌上的笔，红着脸：“那个，可以把你校服借我吗？”

    李向阳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疑惑的说：“今天不冷啊？”

    看着程念瑾苍白的脸，李向阳伸手摸了摸程念瑾的头：“不发烧啊？怎么会冷走，我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不顾程念瑾的反抗，抓住了她的手腕。

    程念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李向阳轻轻一拉，就把程念瑾拉了起来。

    程念瑾挣扎着说：“我没事，你不用管了，你先走吧！”

    李向阳没有理程念瑾，伸手去拿程念瑾的书包。

    程念瑾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李向阳看着板凳上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眼神往程念瑾蓝色校裤上看去，上面果然有血迹。

    放开了程念瑾的手，轻咳一声。

    就把桌箱里的校服递给程念瑾，红着脸就出去了。

    程念瑾拿着李向阳的校服，一股烟和酒精混合着李向阳身上淡淡茉莉花香飘进了程念瑾的鼻子里。

    程念瑾把校服系在腰间，才扭扭捏捏的走出教室。

    李向阳满头大汗的跑了来，把手里的校服递给程念瑾：“你拿去换了吧！”

    程念瑾接过校服小声的对李向阳说：“谢谢。”

    就拿着校服走进厕所。

    程念瑾一出来就看见李向阳靠在墙上抽着烟，看见程念瑾出来，李向阳就把手中的烟掐灭，丢在垃圾桶里，对程念瑾说：“走，我带你去吃饭。”

    程念瑾把手里的钱递给李向阳：“这是你买校服的钱，谢谢你！你的校服洗干净后我再还你。”

    李向阳撩了一把额头上银白色的碎发，一脸不高兴的说：“我差这点钱？”

    程念瑾：“这不一样。”

    李向阳：“不一样程念瑾你把我当什么？”

    程念瑾：“哥哥和同学。”

    李向阳：“很好，你的钱我不要，校服脱下来，我不给你了”

    程念瑾有些犹豫，正准备进厕所换下来时。

    李向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程念瑾，你真行！是我他妈犯贱。”

    说完，拿过程念瑾手里的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程念瑾的手一滑，就把李向阳的校服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一串项链就掉在了地上。

    银白色的链子，吊着一枚戒指。

    戒指简单，大气。

    程念瑾认出了，这是李向阳妈妈的，小时候见过李向阳的妈妈戴过。

    程念瑾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放在了书包里，这才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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