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不打算娶叶九儿了?”
西门鑫惊道,“当然要娶!这不,正努力攒彩礼银子吗?两个人,一共十万两,应该够我打几副好的钗子给九儿了。”
楚誉冷笑,“我要是打死你了,你就不必费心费力地给九儿置办彩礼了,我还是给景昀做媒,他学问可比你好。”
“楚誉!”西门鑫跳起脚来,拿扇子摇摇指着楚誉,“我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是跟我过不去?我不就是多要你一点银子吗?”
楚誉淡淡看他,“想要银子可以,你将那两人给我,再速速回京去找郁娇,她说给你银子,我就给你银子。”
西门鑫眯着眼,“当真?”
楚誉冷笑,“本王什么时候,答应给你的银子,没有给的?”
西门鑫背着手,点了点头,“那倒是的,虽然你砍价砍了不少,但次次都有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十万两啊,一两不许少!你得写个字据画押。”
楚誉斜斜看着他,“你还得寸进尺了?去找郁娇,她说给多少,就给多少,她同意后,你到誉亲王府找纪管家拿银子便是。”
西门鑫不放心,“郁娇不承认怎么办?你们这对黑心公婆,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你们的黑心黑肺,翻脸不认人!”
楚誉扔了一枚玉扳指给他,“拿着,郁娇会认得的。”
西门鑫捏着玉扳指,只见上面刻着一个“誉”字,他知道,这是楚誉的私人信物,一般是不会轻易送人的,便笑嘻嘻的踹衣兜里了。
樱园的一处密室里。
阮妈和冬梅两人,正惶惶不安地看着一个窗子口。
窗子口只有一尺见方,处于房间的顶部,有些许的阳光,从那里透过来,照得屋子半明半暗。
显然,这是一间地下室。
两人不知这是哪里,也不知将她们带来的人,是谁,所以才惶惶不安。
在林婉音大婚的次日,她们被裴元志忽然抓了,就一直关着,她们以为就此会死去,哪里想到,裴元志并没有杀她们,只是关着,昨天晚上,又忽然被人救了。
刚才,她们又被另一人关进了这里。
这救她们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阮妈妈,我们会不会死呀?”受到长期惊吓折磨的冬梅,原本是一张圆盘脸,如今成了一张锥子脸,瘦削得厉害,颤声问着阮妈妈。
四十出头的阮妈,也同样憔损得厉害,鬓角已经生出了几根白发。
虽然她们被关着,但是她们已经知道,她们的大小姐,已经不在了。
整个林府长房,也没有人了。
她们的朋友,他们的亲人,都在长房里当差,可如今,那些人都不见了,想必是凶多吉少,怎能叫人不惶恐?
“不会。”阮妈安慰着冬梅,“如果那人要杀我们,早就杀了,何必关着?”
两人正说着话,石门上忽然响起了机关的转动声。
没一会儿,一个墨衣男子走了进来,然后,他随手反关了石门。
这人身材颀长,面容陌生。
“你是谁?你将我们关在这里做什么?”阮妈站起身来,警觉的盯着楚誉。
楚誉看一眼阮妈,又看一眼冬梅,“你们不必担心,这里很安全。”
说着,他走到另一道石门处,在墙壁上敲击了几下,一道门应声而开。
门外,是个小园子。
里头有一口井,还有一些花木,有石阶顺延而上。
这个地方,像处山谷里。
“你们呆得闷了,可以在这里散散心。但是,千万不要出去。”楚誉说道。
“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阮妈再一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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