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迷迷糊糊地如在梦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赵云幽幽地醒了过来,嘴里嚷着:“婉君”睁开眼睛,见所处之地是个黑房子,房内一灯如豆,四面除了一张桌椅再无其他,梨花枪静静地躺在自己身前,赵云听得有微微的呼吸声,回身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周雨躺在自己身后,脸红耳赤,像喝醉了一般。
赵云拍着周雨面颊:“周雨,快醒醒”周雨却像是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赵云着急,回身提起桌上的水壶,往周雨头上浇去,周雨缓缓地醒了过来,睁开眼见是赵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大哥,我们是在哪啊”
赵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醒。”说着站起身,感觉一阵晕眩,甩甩头,想把晕眩感甩走,稍微清醒后四处打量着。
“我们是被刘备下了药吧”周雨问。
“恩,还好没毒死我们。”赵云悻悻然。
“你的小情人呢”周雨幸灾乐祸地问。
“啊”赵云突然想起,当时婉君好像没喝酒,不知她现在在哪
赵云抓起灯,四处摸索着出路:“我只是当她妹妹一般,你别乱想。”
周雨幽幽地说了句:“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
“别说啦,这都什么时候啦,快帮忙找出口吧。”赵云嘀咕着。
“你的手机不是要比这灯亮百倍吗”周雨说了句。
赵云猛拍脑袋:“看我这榆木脑袋,一紧张就什么都忘了”
手电筒照亮了整个屋子,两人推开虚掩的们,一看,原来在军营外面,赵云小跑进去,四处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
“婉君”赵云焦急地喊着。
“她肯定走啦。”周雨跟进来说。
“我要去徐州,你去不去”赵云四处找着马。
周雨怔了会:“我自然跟你啊。”
赵云呼啸一声,“嘶律”马儿从暗处跑了出来,赵云大喜:“平平安安,你们都还在啊”
周雨看着两匹白马,想着连马都有名字了,我和他同行那么久,何时有为马起名字想着他们的风花雪月,不由得一阵心酸。
“走吧,上马。”赵云拉着马过来。
周雨闷闷说:“我看军营生火的迹象,好像是在几天前,也就是说我们昏迷了几天了。”
“啊”赵云大喊:“这还了得”低头对着马嘀咕:“马啊马,你跑快一点,等会给你吃个饱”
周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越近徐州城,赵云越感到不安。古人说:“近乡情更怯。”现在看来,这种感觉比“近乡”更“怯”
离徐州只有几里路,两人到客栈打尖。
“来一盘牛肉,两个小菜。”赵云叫着:“快点,大爷赶路”
“好嘞”店小二吱了声往内跑。
隔壁桌子坐着和尚模样和道士装扮的人,一同在饮酒吃肉,吃的啧啧有声。赵云心中大奇:和尚和道士一家亲还不戒荤
和尚饮尽一大碗,放下碗夹了一块大牛肉:“啧啧,这家店是百年老字号,机兄还满意不”
那叫机兄的道士捋着胡子:“啧啧,好酒好肉,只是无物下酒。”说着摇头惋惜。
和尚纳闷:“这一大盘菜还不够机兄下酒我再叫两个。”和尚举起手大喊着:“小儿”
机兄把和尚的手压了下去:“不必,菜已经够了,我说的是下酒之物。”
“哦”和尚问着。
“所谓下酒之物,因人而异,喜乐者饮酒赏琴,喜舞者把酒言欢,喜奇者畅谈天上事”机兄抬头神往着:“更有甚者,我有一好友,他拿汉史下酒。”
和尚大感好奇:“愿闻其详。”
赵云大感好奇,侧耳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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