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周雨告别七彩帮众人,依着地图,先来到杭州。
杭州繁华似锦,街道人来人往,吆喝的买家方言各异,有许多赵云是听不懂的。
“好靓噶遮啊”桥边一个雨伞佬吆喝着。
赵云问周雨:“他说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两人下马慢行到桥边,打量那人。
“嘿买遮啊好靓噶遮喔仲好平汀”卖伞佬抓过几把,撑开伞:“睇下。”
“大哥,你说什么鸟话啊,完全不懂。”赵云看着他的伞,点点头:“质量不错。”
“咩鸟话丢你老母”卖伞佬眼睛闪着狡狯,突然说出句很不自然的国语:“我说,来看看扇,很唔错,价钱还很平。”
“扇”赵云笑了笑:“这不是伞么”
“闪。”那人卷着舌头,一脸着急。
“哈哈。”
周雨仔细瞅着那人狡狯的眼神,在赵云耳边轻轻说:“刚才他好像在骂咱。”
“什么”赵云大怒,抄起一把伞,顺手一扬,扔到河里,扑通一声,倒也脆耳动听。
“喂丢你咩扑街,给钱”卖伞佬双手往外一分,衣裳撕拉一声裂开,露出黑漆漆的胸毛。
“丢你老母”赵云回了他一句。
“你话咩”卖伞佬怒了,一把揪住赵云衣领,如提小鸡般提了起来:“骂我可以,别骂我妈”
“哎呀。”赵云笑了笑:“好汉,有话好说,我给钱就是。”
“哼”卖伞佬丢下赵云,鼻孔直出大气。
赵云趔趄了几步,站稳身子,整理完衣领:“大哥,你不也骂我来着扯平了,我去也。”
“不赔钱休想走”卖伞佬伸手拦住两人去路,抓着马缰不放。
两人兵锋相对,一个瞪着牛眼,一个漫不经心,周雨见状赶紧劝解:“大哥,你还要去找人呢。”
“呃,这。”赵云想起婉君,很不情愿地掏出个金子:“够了吧。”
“哼。”卖伞佬怒气冲冲地接过金子,放开了满是手毛的爪子:“下次嘴巴干净点”
“我操,香蕉你个巴辣”赵云抄起枪,就要发作。
周雨抓着枪杆,慢慢压低:“少惹事。”
“哼,丢你老母。”赵云嘀咕一声,两人转身而去。
周雨拿着地图,指着一次凸地:“哥,这就是凌霄山,离这,似乎几百里。”四处看着:“但走哪边”
“呃,东南西北,不知道”赵云嘀咕着:“我是路痴。”
“路痴”周雨哈哈大笑:“你不是要做大将的人吗路痴”
出了城,繁华过后,遍地荒凉,龟裂的泥土,发黄的小草,似乎在诉说着萧瑟。
“要不回去问问”周雨说了声。
“好马不吃回头草,不去。”赵云想起刚才的卖伞佬,心中一阵不爽,闷闷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哦不,马到山前必有路。”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去找鬼谷子干嘛”周雨轻摇着马缰,抚摸着马脖子。
“实话跟你说吧,去找婉君。”赵云说:“一个小女孩,失踪在战乱,不能不找啊。”
“那貂蝉呢”周雨没好气的说:“也要找”
赵云轻轻拍着她肩膀:“貂蝉在老妖那,安全,唉,怎么说呢,我和这里的人都不可能有感情,但”
“我懂”周雨打断他:“虽然我总是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我懂。”
“真的懂吗”赵云好奇道。
“恩。”
“那你帮我一起找到婉君吧。”
“好。”
于是两人重新上路,马蹄扬起一阵黄尘。赵云马鞭指着一座高山:“能看到的山就那里最高了,咱去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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