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下心中一份落寞,公式化地回复了谢谢,把白莉娜的事给陈衫儿和袁圆说了,两位义愤填膺,杂七杂八又把这事议论一遍。
“我可是欠了人家卢颜一份人情了,”陈衫儿感叹道,“他要是诚心这样对我,我难保芳心沦陷啊。”
“这不是和你比赛有关么,不为你为谁,”司徒苗扯开被子盖住。
陈衫儿微微一笑,妩媚动人,比个兰花指用戏腔唱道:“醉温之意——不在酒啊——”
“只在乎两男基情之间也!”袁圆接唱,惹来陈衫儿一记白眼,好好调侃苗苗的氛围被这丫破坏掉。
司徒苗忍不住哈哈大笑,按照袁圆的腐女逻辑,她一不小心想象卢颜被李蜀压在身下的情形,实在是太过邪恶。
后来某天她把这事不小心当作玩笑讲给卢颜听,那是在一个关灯后黑乎乎的房间里,这厮气得一晚上都没放过她,硬逼着她哑着声服软求饶
看司徒苗笑得欢畅,袁圆耸耸肩,不知自己如何踩中她的嗨点。
临睡前,手机上收到卢颜的回复:“晚安。“
看看时间,离上条短信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司徒苗踌躇一会,想回复的话反复酝酿,想说早点睡哦,又觉亲热,删来改去,最终按下个笑脸的符号。
盯着屏幕,考虑良久发出去的消息收获一个笑脸,卢颜手指轻轻地将这条短信收藏。
最终决赛没有白莉娜的干预,陈衫儿靠自己实力夺得第一,一雪当年被合唱团顶替之事的耻辱,合唱团成员蝉联十大歌手冠军数十年,这次却让一个无名小卒成为夺冠黑马,让众多观众大跌眼镜。
比赛完的陈衫儿没管这些,接手司徒苗拿着的外套披上,礼貌而故作淑女地应付了校园以及校外记者的采访,然后对司徒苗和袁圆大手一挥,“走吧,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到了学校附近最大一家ktv包厢,司徒苗看见卢颜和李蜀早早坐着候人,更离谱的是数天未见的社长左华也在。
“刚下舞台就约了卢颜,好歹我欠他一个人情,李会长更是要邀请的,人家是学生会会长,为比赛前前后后忙了个把月。”陈衫儿给司徒苗咬耳说明。
好吧,前两条说得过去,可社长怎么也来了,他在,她根本玩不开啊,司徒苗哭丧着小脸。
“我不是赢了比赛很高兴嘛,就就发了个微信动态,看左华点赞我随口一说请客,他他就答应了”说到后面,陈衫儿没了底气,她早知司徒苗敬畏左华,跟小学生敬畏校长似的,曾经她和袁圆多有撮合他俩的心思,还不被司徒苗这点小胆弄泄气了。
司徒苗望望天花板,但愿眼睛一睁一闭,今夜就过去了。
可现实总不会让人如愿,她怕什么,生活便来什么,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时,左华移驾坐到她身边,而原本在她旁边的袁圆早不知何时挪到一边去,顺带对她挤眉弄眼一番。
因为包厢里有暖气缘故,左华伸手解开黑色大衣的衣扣,露出身上一件冷色系的灰色针织毛衣,把脱下的外套搭在单手的胳膊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最近的一次文学社例会可没来啊?“
“社社长,“她最近心绪不宁,又忙着上课和关注陈衫儿比赛的事,倒真把开会的事忘记了,“您屈驾来这,不会是找我算账的吧?”
闻言,左华单手撑着额角,面容带着压抑的浅笑,“你倒是提醒我了,是该找你算账。“
“社长”司徒苗作揖,秒学平时袁圆做错事被抓包后献媚的德行,“世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放我一马,那简直好比胜造十四级浮屠,以后要升天啊!”
许是平时司徒苗文静而婉约的仪态给人印象太深,换上这么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左华先是怔住,随后笑了,眉宇舒展,动作宠溺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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