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河谷处游玩,一路走来,司马博寻着机会就要与萧兰亲近,并不时应景吟诗,引经据典,卖弄卖弄才华。兰贵人出身后宫,邀宠魅惑之术乃安身立命之本,早已融入骨中。即便对司马博这样的愣头青毫不在意,但应答之间不经意间流露的一颦一笑,仍让司马博心神荡漾,情难自禁,况着兰贵人本就长相端庄清纯,就更让司马博断定自己碰到了一生挚爱,情之所系。一路行来,司马博如沐春风,心情酣畅,但是,如果没有那个碍眼的萧燚,那么司马博将会更加高兴。
自从出门以来,萧燚找着机会就会对司马博吟的诗词挑挑刺,例如韵律不对,平仄不齐,用典不慎等等。更让司马博恼火的是,萧燚完全不让自己有机会接触萧兰一步之内的范围,每次自己想要走到萧兰旁边时,萧燚都会用自己手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折扇将自己推开。而每当司马博越是生气之时,萧燚就越是开心,那种贱贱的表情让司马博冲动的想要让他的脸与草地来一场热情如火的接触。可一想到萧燚有可能是自己以后的大舅哥,再看看萧兰那张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脸,司马博就不得不一次次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但是这种冲动在萧燚再一次拿着折扇边摆弄c边贬低自己呕心沥血想出来的诗词时,终于抑制不住了。
司马博用两只手指夹住在自己眼前乱晃的折扇,一脸嫌弃的甩到一旁,说道“萧公子,刚才我等走了一路,公子就对我的诗词点评了一路,实在是令在下受益匪浅。公子诗词造诣之高实在令在下佩服。”“哼!”萧燚侧身不理。“那么请问,公子几时得中的秀才?”司马博继续问道。“虚名尔,要之何用,本公子不屑”“那就是未取得秀才了,那么按公子年岁,童生恐怕早已考过了?”司马博打趴砂锅问到底。“没有。都说了本公子不屑,你问这些作甚。”萧燚不耐的答道。“哼。竟然连个童生都不是,怎的不好好在家读读书,写写文章,也待早日博个功名,只会评的几首诗词,可不是大丈夫之所谓。实不相瞒,在下6岁时,便已考得童生身份在身,昨日学府笔试,在下侥幸取得第四名,今科道试于在下而言已是囊中取物。萧小姐,非是在下狂妄,实乃念在你我两家世交,才出言相劝你家兄长,切莫相怪。”司马博一口气说完后,一脸得意的看向萧兰与萧燚,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萧燚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惭愧之色,反而摇着头,用一种在司马博看来像是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而站在一旁的萧兰,轻笑道“司马公子,你真的误会了。我家公子不是考不取,只是没有去考罢了。而且,我家公子真的不需要这些。”
司马博忽然感觉自己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说道“萧小姐,你其实你不用解释的。想必萧公子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也不会再追问了。”司马博突然提高声调说道“只是烦请萧公子莫再以读书人的身份对在下的文章诗词再作任何点评了,否则在下会一概不予理会,只当是对牛弹琴罢了。”萧燚听罢此话,问道“难道在司马公子眼里,只有取得功名之人才算读书人吗。”“当然不是”司马博回道“天下未取得功名而学问通达者比比皆是。因此,有学问者都能称为读书人,而萧公子既然连最基本的童生之试都难以逾越,这学问二字还是休要提起的好。”“司马公子怎知在下逾越不了童生之试?”司马博的话彻底激起了萧燚的好胜之心。
“若是过的了,为何没有童生身份。”
“那是在下不屑罢了”
“不屑,哼。怕是知道自己斤两,不敢上称吧。”
“你!”萧燚一阵气急,他自幼长于深宫,几时闻过这市井俗话。一气之下,怒道“徒呈口舌之快,可敢跟我比试”
“就怕你不敢。”此事正中司马博下怀,一来可以挫搓萧燚的嚣张气焰,而来也可在萧兰面前长长眼。至于输,那是不可能的。不说司马博深知自己的著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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