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将今日在过雁村中所见所闻详细的说了一遍,尤其是在学堂中夫子对萧燚所作文章的评价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然后将怀中的文章拿了出来交给了耶律齐。耶律齐的看完文章后说吃惊道“看来过雁村中果然来了一只了不得的大鱼。张三,你今日下去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行定夺。”张三听罢,转身走出大厅。心中想到,看来舵主对自己还是信任的,姐姐那边我也要去看看才行,可不能后院起火。
分舵构造特殊,处于地下。所以无法准确的分别白天黑夜,张三在房间内稍事休息了一会,约莫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便起身朝后堂走去。待走到一处假山前,张三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没人后转身便消失在了假山之后的洞内。只见洞内早有一女子在等候,原来正是舵主耶律齐的侍妾,张三的姐姐张玉娇。张玉娇看见张三手臂上的伤痕,关切的问道“张三,我听下面的人说你是用了传送符回来的,身体可还受的住?”。张三眼见得姐姐容貌,耳听得关切之语,心下甚是欣慰,说道“多谢姐姐关心,弟弟近来勤加习武,身体越发强壮,传送符的威能已经能抗住大半了。况且传送符是姐姐专门为弟弟向舵主求来的,若非性命攸关不敢随意使用。这次不得已而用之,不仅是为了救得性命,更是为了立一大功,也可让咱姐弟两在分舵内扬眉吐气。”
“唉”张玉娇叹气道“今日你立功之事,我已听说。想当初你我姐弟二人因为战乱流离,因缘巧合之下被舵主救下加入天眼部,本是为了求得一条活路。可如今你却为了出人头地终日刀口舔血,命悬一线。实在非我所愿,我只愿你能保得性命,衣食无忧即可,却不要去争那所谓的虚荣。”张三听罢,侧过头来,生气的说道“姐姐,此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难道你就真的愿意终日寄人篱下,过这种抬不起头的日子吗。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听人说了,舵主这些日子以来,对你已经日渐冷淡。若我再无表现,我姐弟二人恐怕将再无容身之地。”张三话说完,却半天没得到回应。回过头来,只见姐姐张玉娇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姐姐,是不是我的话惹你生气了?”张三小心的问道。“没有。只是你刚才说舵主对我近来日渐冷淡我也有所感觉。但却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据我观察,应该是因为献祭之事导致舵主的性情发生了变化。”张玉娇沉思后说道。
“又是献祭!”张三心有余悸的说道,脑海中又浮现出之前两名兄弟因为行动失败被献祭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个路先生到底是什么人,自从他到分舵来之后,舵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里沉迷于献祭,对分舵之事再无以前那般上心。”张三问道。张玉娇回答道“路先生的来历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是从总坛而来,目的就是为了传授舵主献祭之术。这献祭之术十分邪乎,竟然将活人淬炼成只知杀戮的武器。我劝诫过舵主多次不要行此伤天害理之事,因此没少被舵主责骂。”
“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多想无益。姐姐你就安心在分舵住下,待过些时日,我定能立得大功,得到舵主赏识,到那时,看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张三说道。张玉娇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副豪情满满的样子,心里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只能叮嘱张三行事多加小心,注意将伤养好。待再聊了几句姐弟间的体己话后便各自离去了。
却说司马博与萧燚萧兰三人历经被劫一事后,匆匆返回府中,待向司马丰老爷道过平安后,闵炎吩咐兰贵人自行回房,自己与沐亲王有要事相商。待走到门外时,闵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进去,却听见沐亲王在里面问道“是燚儿来了吗,不必多礼了,快进来吧。”闵炎心下一狠,应道“是孩儿”,便推门进去。
屋内沐亲王正在书桌上翻着几本昨日刚收到的密奏,见到闵炎进来后,起身便要将闵炎引入上座。闵炎入座后,神情显得局促不安,沐亲王也不催促,不慌不忙的给闵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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