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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不期然闪过这段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到过的话语,令她微怔了下,随即便又恢复了那副毫无破绽的冷漠表情。
她清楚他的用意是什么,在这群人中,挑选出一名最强的人出来。如今只剩下三人,用不了多久,这其中便会只留下一人。而她确信,一定会是自己。因为,她并不想随随便便死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的尸体任野兽果腹。她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记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想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她想知道一切关于自己过去的任何一件事,包括那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说是房间,却也简单的很。
这木屋中,像这样的房间不多。而她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杀人,最终拥有了这样一个可以暂且安静一会儿的小地方。
只是,今天还没有结束。
“七,午饭就摆在门口了。”屋外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她没有答话,只待那人走远了以后,才推开门将几乎已经没有了温度的饭菜取了进来。
饭菜简简单单,是他们平日里从山上打来的野味简单烹煮了下,又加了两块干涩的面饼子。这样的饭菜委实称不上美味,甚至那野味也只是加了盐而已。但这样的饭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着急去吃,而是关门将食物放在鼻子前,小心而又仔细的嗅了嗅。
味道有些奇怪,果然是下毒了吗?
对于他们未来的走向,每个人心中都已经是心知肚明的。
师父虽然禁止他们私斗,却从来没有说过不可以用别的方法杀人。因此,有人因为误食毒物死去,早已经成了寻常可见的一件小事。
而现在,已经有人将目标对准了自己。从前日起,她就知道饭菜里被人下了毒。只是,现下不清楚是这两个人人中哪个人下的手。或许是其中之一,或许两个人都有份。
虽然分辨不出是什么毒药,但剂量显然不少。看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死去啊!
只是,还是稍微有些顾及的,只在菜碗中下了毒,那面饼子却是安全的。早在前日里,她便知道自己对于毒药有一定的抵抗性,但仍旧不敢轻易冒险,因此便只捏了面饼子来吃。渴了,连房中的净水也不能动,因为那其中也有些许的毒药。
饭后,她上床静静的打坐。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待看到吃的光溜溜的碗碟,来人似乎很是开心一般。
在他走后不久,她睁开双眼,睨向这屋子里唯一透光的地方。
估计,外面的飞鸟要遭殃了吧!
看来明日,得小心的打一些野味偷偷来吃,不然总是吃面饼子,也填不饱肚子的。万一,那些人连面饼子里也下了毒,她岂不是会饿死了。
野兔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过冬的皮毛,就被开膛破肚穿在树枝上,加在火上去烤。手边除了一只同厨房里偷来的火折子,什么都没有了。
野兔的肉质并不算美味,带着一种难以解释的草腥味儿,肉质也有些干柴,而且没有任何调味。
但即便如此,她却吃的津津有味,并且将一条剩下的兔腿用衣料包好,藏在了怀里。
午饭时,面饼子里果然也被下了毒。看来昨日看到她并没有中毒,便加大了剂量,幸好她早有准备。
衣料上有着淡淡的血迹,早已干涸了,味道也不大好闻。那是她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虽然味道不大好闻,却也聊胜于无。在这里,他们每个人所拥有的东西,师父都是知晓的。因此,绝对不会让你的身上多出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来。所以,她想有什么装东西,只能扒了别人的衣服了。
野兔腿早已经凉透了,变得更加冷硬难以下咽。对于内力,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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