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橘秧正在为傅朝瑰捶腿,这些日子傅朝瑰的身体越来越弱,已经很久没有坐着马车出王府了,想必今天应该是累坏了。
一个早上没来得及吃饭,傅朝瑰已经有点饿了,这个时候,傅朝瑰倍感怀念墨奕城在的那段日子,且不说两人在一起多甜蜜,就说挨饿这件事,墨奕城在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傅朝瑰无意瞥向橘秧,才发现她在说话,橘秧在说:“平时看宸王殿下性子最好,竟然也会有能生病的心事。”
傅朝瑰撑着脑袋微微欲睡,看橘秧如此评价墨奕臻,不由得失笑。墨奕枫的话,傅朝瑰并没有全信,这毕竟是他们的私事,傅朝瑰也没想涉入其中。墨奕臻从小就没花过小钱,至于生意上的事,她从前也听墨奕城提起过,墨奕臻和墨奕枫两人的生意虽然很大,但是操心的事儿多半是墨奕枫在张罗着。墨奕臻速来就没有操心的命,至于墨奕臻到底负责什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墨奕城之前好像也无意中提起过,但是傅朝瑰没有放在心上,此时自然也是想不起来。
就这样,在马车的颠簸中,傅朝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宸王府
素问护送傅朝瑰回府之后回来复命。
要说墨奕城、墨奕枫和墨奕臻这三个人的贴身侍卫都是从当年左相的手里训练出来的,左相的训练十分严格,平均一百个人里面只能出来一个。每一届的杰出者名字里面自然有一个字是一样的,那自然也就成了他们余生的名字。那一届训练出来的侍卫只有三个人,后来也就跟随了三位王爷。宸王殿下墨奕臻的侍卫,素聂。政王殿下墨奕枫的侍卫,素问。和睿王殿下墨奕城的侍卫,素节。
墨奕枫在那里缓缓地吹着茶杯上的薄雾,那今年新下来的茶叶甚是香美,碧绿的茶叶在茶杯里打着璇儿。
看着刚进来的素问,墨奕枫挑眉说道:“这几天看着点回春堂,看这会是谁的产业。还有,调查一下那批虫草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是。”素问抱拳,领命离开。
墨奕枫之所以能年纪轻轻地就能几乎垄断帝都的所有商业人脉,自然是和他步步为营的小心是离不开的,墨奕枫有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老道。既然傅朝瑰说了有这种可能,那他就不得不小心防着,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认为这绝对不是一个偶然的巧合。具体哪里不对,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睿王府,傅朝瑰刚回家,云莒就让人将粥端了上来,云莒看傅朝瑰一脸疲惫,本来有很多问题要问的却心疼傅朝瑰太过劳累。什么也没问,让她吃了早饭垫肚子之后回了华蓥居歇息。
睿王府的院子里有许多纵横的小桥流水。云莒走在那石桥上,看着那桥下的流水反映着自己那绝世容颜,明明如此的明艳动人,可是,在那流水中却那样的破碎不堪。她忍不住生出了一丝伤感,再绝美的容颜最后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老去,她也一样,她经常忍不住问自己,到底要不要狠下心来为了那个人坚决不将就地就此孤苦一生?或者就此斩断过往,开始重新审视人生?可是每每想到这,云莒都会忍不住自嘲。她一向被人说成一切追求着极致,可是自己的内心却时不时地劝说自己,让自己就此放过自己,将就地了此半生。上天给了她太多东西,显赫的家世、绝色的美貌、受之不尽的金钱,可是唯独没有给她一个自己真正爱的人。甚至更加戏剧性的是,她之所以得不到那个人的爱,就是因为她得到的这些东西。
微风徐来,水波不兴。那风儿看到云莒如此绝美的面容都舍不得离去,依依不舍地微微牵起云莒的碎发。同时也自作主张地风干了云莒心里的泪。
南平郡
这墨奕炘刚到南平郡,墨奕秦就知道了,此时,墨奕秦的病症已经很明显了,身上不断地出现疱疹,奇痒难忍,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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