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素问和墨奕枫却在偷偷听墙角,素问低声说:“王爷,云莒小姐这么煽情,宸王殿下不会一个没忍住就醒了吧?那不就露馅了?”
墨奕枫瞪了他一眼:“你小点声!我告诉你,墨奕臻直到此时他醒来肯定比死了还惨。”
素问偷笑说:“我们在这里听人家说悄悄话不太好吧。”
墨奕枫点点头,心里想想,如此的确不太好,于是说:“我们走。”心里想着,小子,这笔账我跟你算下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逍遥谈恋爱,老子却苦逼地给你收拾残局,等这件事过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熙王府
安相满头冷汗地跪在地上,头埋的极低,差点就挨着墨奕玦的鞋。
墨奕玦的脸上分不清喜怒,他双手交剪在身后。
安相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相爷,本王操了这么大一盘,如此可算功亏一篑了,你说,这笔账本王该怎么和你算?”墨奕玦的语调阴冷,让人很不舒服,如同一条湿冷的毒舌贴着皮肤来回走动,让人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王王爷,看在老臣为您这么多年来马首是瞻的份儿上,请王爷饶命。”安相的额头不断地渗出汗珠。
墨奕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安相说道:“听说令公子前月可是和本王的七弟相谈甚欢,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呢。”
此言一出,安相立刻磕头,把头磕得咚咚响。“王爷,犬子不懂事,请王爷开恩。”
墨奕玦冷笑:“无妨,本王自然不会和小孩儿计较。不过相爷你也该清楚,相爷搞不定的人还有本王。”墨奕玦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安相一眼就离开了。
安相跪地叩首:“谢王爷不杀之恩!”
华蓥居
傅朝瑰将做好的菜肴全部上桌,宸王府的人来信儿说云莒今天不回来了。
傅朝瑰心下纳闷,写下:宸王殿下可是出现什么异常了吗?
来人笑道说:“王妃不必担心,宸王殿下很好,只是政王殿下哪里出了点问题临时去不了宸王府了。”
傅朝瑰点点头,和贺雪开始吃饭。
贺雪说:“朝瑰,你没想过学手语吗?”
手语?自从傅朝瑰失声以来,与别人交流都是靠纸笔,还从来没有想过还能用别的方法。
贺雪又说:“这是墨奕城的意思,让你和橘秧一起学,这样橘秧能帮你翻译。这样能容易很多,墨奕城的生母那个时候就是如此,所以墨奕城能看懂,他说时间一久,经常看的人就能看懂了。”
傅朝瑰细细一想,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她瞧向了橘秧。橘秧笑着说:“娘娘,我们可以试试。”
傅朝瑰笑了,朝着贺雪点点头。
橘秧面露难色:“可是眼下帝都也没有好的手语老师啊,这”
贺雪从胸前拿出一个地址说:“这是嘉贵妃生前的贴身侍女采桑的地址。我们可以去找她。”
傅朝瑰拿过了贺雪手里的字条,笑了。这可是两个月以来傅朝瑰手里唯一一个墨奕城的东西啊。墨奕城为了安全起见从来不曾给傅朝瑰回家书,有什么事直接让墨奕臻和墨奕枫转告,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墨奕城的声音了,还真是特别想念呢。
西夷皇宫
西夷王已经被大煊掳走一年了,这一年西夷群龙无首,整个皇宫陷入了一场沉静死寂,四处杂草丛生,那一间富丽堂皇的皇宫里。西夷的小皇子野伏臧云四处欢快地跑着。
宫女们纷纷用西夷语喊着:“小王子慢点。”
“轻点,别跑了。”
这是西夷王最喜爱的小儿子,今年刚刚六岁,正是最活泼的年纪。西夷王被掳走,西夷王后洛解律依监国,野伏臧云四处跑着,整个西夷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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