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他的脚还能治吗?”
公子澜一愣,墨奕城从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虽然这一次傅明灏的确伤得很重,可是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墨奕城为何这么问呢?
墨奕城没说话,好像一直在等待着公子澜的回答。公子澜想了想,说道:“我尽力吧!”说着就要离开,墨奕城一把拦住了他。
“怎么了?”公子澜感觉今天墨奕城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于是又问:“王爷是哪里不舒服吗?”
墨奕城好像此刻心里在做着什么激烈的斗争,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放下了手说:“没什么,好好照顾他。”说着,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天已经很晚了,这附近的将士几乎都入眠了,只有来回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静,墨奕城随意翻看着这几天的军务,却不料,越看越烦,他竟然想喝酒!
墨奕城平时极是自律,他平时更多的时间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思考问题,所以他极少喝酒,所以,酒量很浅。他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喝酒。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抬手想叫素节进来搬一坛酒,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实在不适合此时喝酒。自从成婚以来,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特别惜命,因为心里有牵挂,他好好的出征,也自然要完好无损地回去,这样朝瑰才不会担心,才不会每次他一出征就担惊受怕。
傅朝瑰对于墨奕城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不论遇上再大的事儿,墨奕城只要脑子里一浮现出傅朝瑰的脸,在烦闷的心情都会转眼烟消云散。
墨奕城翻开手里的这封信,这已经是几天前到达的了,现在应该也不是什么新闻,但是墨奕城出于谨慎,还是打开了信件。
一行行的小字儿映入眼帘,墨奕城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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