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城听到公子澜这么说,就算百般不愿意,也只能姑且听听他的。公子澜熟练地打开一个个小药瓶,为墨奕城换着药。因为这次墨奕城特别注意,再加上墨奕城本来恢复能力就好,所以这次伤好的特别快。
公子澜看着也是高兴,欣慰地笑着:“这次终于能有一处恢复好的伤痕了。”每一次墨奕城受伤,受了伤之后还会上蹿下跳的根本不当回事儿,所以伤口重新撕裂自然也成了家常便饭。
如今墨奕城如此的“惜命”倒让公子澜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墨奕城往常的自我破坏能力太强,平时别人用的药总会在他身上加几倍都不够用,这次竟然好的如此顺利,真是难得。
墨奕城低声说道:“这几天如果可能的话,就不要再上药了,回去的行程可能会提前,你这些药的味儿太重了,我不想让她闻出来!”
公子澜一愣,按理说,他们回去的时间至少还会有半年,墨奕城这话倒让公子澜一知半解,不过既然墨奕城说了,就按照他说的做,准没错,于是只是单纯地答应着:“嗯,好。”
给墨奕城上好了药,仔细地为墨奕城缠好了绷带,公子澜收拾好了散落的药品,忍不住问了墨奕城:“好好的干嘛要惹那个祖宗?”’
墨奕城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公子澜所谓的“祖宗”是谁。
不过想想刚才他惹的人,恐怕是贺雪吧!墨奕城唇角一勾:“我可不是要惹她的,既然是祖宗,哪能那么好伺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墨奕城说的这话别有深意,毕竟曾经的他们可是军中公认的金童玉女。温文尔雅的公子澜似乎就应该搭配着霸气外露的贺雪,如此方能算得上的圆满。而此时,公子澜却勉强地扯出来一个微笑,说道:“王爷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墨奕城淡淡地说:“公子澜,你真是好记性,年纪轻轻的难不成就忘记从前的事了吗?”墨奕城的语调冷清刺骨,让公子澜一时如同芒刺在背。
收拾起药瓶,轻声说道:“时间太久了,许多事情都变了,如今各自安好就好。”公子澜这句话说得实在,没有半点虚假。
公子澜的为人墨奕城很清楚,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虽然不多,可如果不是证据确凿,当年她打死都不会相信公子澜会背叛大煊。
墨奕城看着如今的公子澜,心中的某一处被深深地刺痛着,墨奕城低声说:“只要心还在,多久都不算晚。”说完,拍了拍公子澜的肩膀。伸手将贺雪的软鞭,递给了公子澜:“这也是她的老战友了,落在我这”墨奕城唇角一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些年来她对贺雪比自己的亲妹妹都好,在墨奕城心中,贺雪自然就成了自己的妹妹,不论如何的娇纵,都是他们宠出来的,如今也算是自作自受罢了。墨奕城接着说“你给她送去吧!”
公子澜顿了顿,最后还是接下墨奕城手中的软鞭。他的心里也是一阵百转千回。自从自己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些事儿,已经改变了。贺雪的眼睛再也不会为她儿闪耀了。
墨奕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已经不必干涉太多了,于是就离开大帐去看看傅明灏。
军营的边缘有一条小河,贺雪此时正气鼓鼓地往河里面扔着石头,将那河水击起一串串涟漪。仿佛感觉这一下下地扔好像还不解气,就习惯性地要抽出鞭子,可是却发现腰间一空,贺雪一愣,一拍脑袋,是刚才一时情急,落在墨奕城那里了,贺雪叹了口气,心想着,大不了老子不要了。这墨奕城,她不远万里日夜兼程地巴巴赶过来,却让他根本不放心里,简直是太过分!
这时,贺雪的眼前恍然出现了一个人的手掌,上面正搭着贺雪的软鞭。贺雪的下巴一时脱离自己的掌心,她似乎没有想到,公子澜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
公子澜唇角一提,依旧是那个让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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