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真是安静,连一个脚步声都没有。当真是如同一座相思坟茔。
睿王府
今日大家喝的比较多,星河天悬,众人方渐渐散去。
墨弈臻今日喝的格外的多,谁知道为什么,他就一直拽着墨弈秦喝酒。一杯再一杯,直到喝的根本站不起来。
傅朝瑰推了推云莒,用手语说:“还是去照顾照顾宸王殿下吧,政王殿下毕竟是一个男人,照顾人难免不周到。而且他今天喝的也不少,所以今日就带着晴儿去宸王府吧!”
云莒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众人散去,丫鬟小厮们忙活起来收拾残局,华蓥居里,傅朝瑰将小嘉月哄睡着了,便来到了寝殿,沐浴。
墨弈城今天喝了很多,倒在床上,经过简单的洗漱就睡了。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澡盆里铺上了厚厚的玫瑰花瓣,傅朝瑰的身影芊芊,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时,橘秧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物件一一交给傅朝瑰。傅朝瑰接过,仔细观察。一寸寸地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那是今日墨弈秦使用的餐具。
渐渐的洗澡水渐渐降低了温度,傅朝瑰却毫不自知
第二天,傅朝瑰毫无悬念地生病了,但是却和以往很不一样。一边咳嗽着还不忘捂着被子在那里写写画画,然后拿着药杵敲敲打打,还一脸满足的样子。
已经时至中午,墨弈城才刚起,昨日生生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起床头还特别痛,起床伸了个懒腰,晒晒太阳,却看见傅朝瑰这副模样。
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走到傅朝瑰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傅朝瑰看到他,放下了墨弈城搭在傅朝瑰身上的手,用手语说着:“这些是一些对南平郡疫情有效的草药。我把它们研磨成粉拿去做成香囊,派人送到南平郡,那边的将士就可以大大减少染上疫病的可能性。”
“哦?”纵使是墨弈城也觉得不可思议,顺手粘了一点粉末,闻了闻,香味虽然特别,但是特别淡“这能行吗?”
傅朝瑰失笑,用手语说道:“这些药草平时并不常见,但是却特别容易挥发,有利于抑制疫情的肆虐。”
傅朝瑰的脸上荡漾着自信,在午日的阳光下格外耀眼。
墨弈城伸出手在傅朝瑰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那也不能还生病就出来啊。”
傅朝瑰无奈地点了点头,故作可怜滴眨了眨眼睛。这模样墨弈城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没办法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哥哥回来了,要去看看他吗?”
墨弈城还没回帝都的时候就在给傅朝瑰的家书里面就提到了,可是这次回来却并没有将傅明灏带回来。墨弈城倒是很感谢傅朝瑰聪明地没有多问,否则,墨弈城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和傅朝瑰解释这件事,然而对墨弈城来说,那人毕竟是傅朝瑰的兄长,他既然回来了,傅朝瑰就有必要知道。
傅朝瑰勉强地勾起唇角,用手语反问道:“他过得还好吗?”
墨弈城沉默片刻,这些年,他过的日子怎能一个惨字了得,一个一国大将军,被人囚禁不说还那样残忍和屈辱,虽然墨奕城承认傅明灏是个君子,任何屈辱都受的住,反而会变成自己的动力,但是这些他不确定傅朝瑰能不能接受,于是说道:“他的确不太好,这次伤得不轻,不过子澜已经在左相府为他诊治了,你放心吧,那个人的医术变态着呢!”
傅朝瑰点点头,没有再问其他的话语。
自从墨弈城班师回朝,西夷就彻底乱了,西夷的大皇子被墨弈城斩于马下,放眼整个西夷,能有资格登上皇位的也只有野伏臧云了,可是野伏臧云才十岁,登基路上遇到的艰难险阻还真是不少,可是这西夷王后带着自己幼小的儿子硬生生的挺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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