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条说说发布的时间还是两年之前,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生活在男人婆水深火热的统治之下,那个时候他记得很清楚,正是男人婆第一次参加比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进入决赛与现在这个便宜姐姐相遇的时间点。
对方以近乎胜的姿态将骄傲的男人婆k·o当场,比分差一点被完零封。那个时候的徐逸溪在台下看着这场不对等的比赛,有种‘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有高达’的深深挫败和无奈。他很难想象凶猛的男人婆会被这样凶狠的压制,之前他陪着男人婆一起比赛的时候,对方都是一上台,两人敬礼过后,男人婆就开始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让对手完没有任何的喘息之机。
而决赛的时候,剧情像是之前的反转一样,之前男人婆怎样对待那些对手,自己那个便宜姐姐就怎样将灵巧躲过进攻,反手进攻得分。场面一度让徐逸溪觉得就算男人婆再修炼个十年,恐怕都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说说发布的那张照片是自家姐姐拿着奖杯,站在领奖台上,脸上不悲不喜,丝毫看不出任何得奖的喜悦。那双墨色的眼睛一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金色的奖杯上,而是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观礼台,似乎在寻找了某位应该前来观看却没有出现在现场的身影。
那个时候,徐逸溪还在想象,要是男人婆添加了自己姐姐为企鹅好友的话,看到这条充满嘲讽意味的说说和那张横看竖看都不顺眼的冠军照片,说不定会直接打破自己的承诺,直接选择再一次跟对方挑战,赌注就是那一条她不想看到第二遍的说说。
毕竟那张图片上方写着的可不是正常人会写的“我夺冠了我很开心我很无敌……”之类充满得意骄傲气息的话语,而是一句充满了孤傲和寂寞的“本来想在观众席上看到他的,但是……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有出现,哪怕自己以胜者的姿态站在这里。”
虽然不太明白自己姐姐口中的那个‘他’是不是对方暗自喜欢的人,但是……再怎么说能够出现在这唯一一条夺冠说说中的,恐怕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上重要的人了。而下方魔女妹妹的评论,更让徐逸溪有些无奈。
“姐姐参加比赛都不认真,看来那些对手真是土鸡瓦狗。”看到这样的回复,徐逸溪都觉得过分了,要是被当时屈居亚军的男人婆给看到,恐怕会直接提着刀过来砍人,一边砍一边质问谁才是土鸡瓦狗,我才不是什么土鸡瓦狗,明明是我大意了才会让你姐姐取胜之类充满无力气息的辩解。
或许这才是魔女真实的模样,一个嘲讽力max的mt,专门用来吸收敌人的火力。
“吱吱吱!”轻微的震动声将徐逸溪的思绪打断,他趁着地中海不注意的时候,将裤兜里的手机悄悄地摸了出来,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好友消息,嘴角微微地抽动。
“弟弟,中午的时候继续来一趟训练室,我心情有些不爽,想要跟你对练一场,带拳套的那种。”看到这句话,徐逸溪的小心肝都在颤抖,心说打结你心情不爽你打木桩啊,为什么非要跟我进行什么对练啊?我这个没有地位的弟弟难道就只能算是你某种意义上的出气筒吗?
心情不爽就给我发消息让我过去挨打,这跟网络上那些“栽种出来挨打”的动态图和表情包有什么区别?就算有区别也只是一个是纸片人,而自己这个是真人吧。
“喂,姐姐你心情不爽打打木桩就好了啊,为什么要为难你这个听话的弟弟啊。”他一边小心地张望一边敲打着虚拟键盘进行回复,希望自己这个姐姐能够放过他。这样挨打的生活他已经受够了,之前是男人婆,好不容易脱离了男人婆的魔爪,对方也答应自己放弃跆拳道这种危险的东西了,现在怎么又来了一个姐姐,难道自己的人生除了挨打就是挨打吗?
“既然知道你是听话的弟弟,更应该替你最近心情不好的姐姐分忧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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