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与师爷两人径自来到梁水县衙。两人与知县张大年热情寒暄几句后,县衙外面传来击鼓的声音。
于是张大年传唤:“升堂!”
县衙大堂,衙役带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那妇人一身素衣,梨花带雨,哭哭啼啼,进来后立刻跪倒在堂下,呼喊:“青天大人为民妇伸冤呐!”身边跟着一个同龄的妇人。
“不知你有何冤屈啊?只管向本官道来!今日正好巡按大人也到了这里,你就说吧!”
那妇人哭着跪在地上又呼喊道:“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丈夫被人害了!”
“你的丈夫怎么了?”
“民妇的丈夫三天前外出后一直没有回来,民妇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心里十分着急,问了很多亲戚和邻居都说没有看到他,没想到今天早上民妇听到有人来告诉我,说我家菜园的水井里有一具尸体,民妇往下一看,那确实我的丈夫啊···”女人哭的悲痛欲绝,“民妇当时感觉心如死灰,就想往井里跳,左右邻居拦腰抱住民妇,民妇才没跳下去!后来他们劝我来报官。”
县官张大年听罢女人的哀哀哭诉,好言安抚她说:“务请节哀。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本官自会破案。”
她身边的妇人说道:“他们夫妻十分恩爱,这个女人又向来贤慧c本分,男人绝不会自杀的。”
女人听罢邻居的话越发伤痛欲绝,竟悲伤得晕了过去。
包秀秀让知县令左右用冷水中将她擦醒,好言劝慰道:“你要相信我们一定会替你作主,把案子弄个水落石出的。”说完,当即吩咐备轿上路,径直到案发现场去。
到了菜园,包秀秀叫女人和邻居们都围拢在井旁,向下面细细端详。
过了许久,包秀秀问道:“尸体是不是这位女人的丈夫啊?”
女人大哭道:“是啊是啊!大人一定要替奴家伸冤哪!”
刘非说:“你不必悲痛。请问大家,你们看是不是她丈夫哪?”
众人再看井里,面面相觑。
有人说:“水井这么深,实在难以辨认清楚。”
另一个人说:“请大人让我们把尸体捞出来辨认吧。”
刘非却笑道:“现在先不必忙,当然以后总要装棺入殓的。”然后侧耳对秀秀说了一句,包秀秀对女人大喝一声道:“好个刁猾的□□!你勾结奸夫谋杀了亲夫,还装出悲恸的样子来蒙骗本官吗?”
在场的众人如同听得晴天霹雳,一个个都楞了。
唯独那女人重新又痛哭起来,边哭还边叫喊道:“包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哪!”
邻居也纷纷为她求情:“大人,我们平时看她规规矩矩,对丈夫体贴照顾,从没见她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有勾搭行为。”
包秀秀笑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么深的水井,大家都认为井下的尸体是无法确认的,为什么独独她就认定是自己的丈夫呢?除了说明她早就知道这件命案外,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呢?”
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能作答,那女人顿时收住眼泪,面色变得死白。
包秀秀吩咐衙役将女人押回县衙,当堂审理。
秀秀表情凝重的一拍惊堂木,道:“犯妇!快说你丈夫是如何被推下井里的?”
妇人支支吾吾,面有难色,不肯说出真相。
“再不说本官要用刑了?来人!上夹棍!”秀秀想先吓唬吓唬她。
妇人果然被吓得哆哆嗦嗦,“是我表哥把我丈夫推下了井。”
“你表哥为什么要害你丈夫?”秀秀问道。
“他和民妇的事被我丈夫发现,那天早上我丈夫叫了他来,与他争执扭打,他一不小心将我丈夫推下了井去。”妇人颤抖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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