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怀和钱不同选择在一个午夜,翻进了外门的药圃,二人从圃内蓄水池里打上水,将药草都淹了。
次日,药圃外。
伴随着”啪“的一声耳光,紧接着传来呵斥:“你个没用的饭桶,药草出了事,你这么晚了才知道!要是桓妙真人问起来,别说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萧长老c萧长老,弟子一定查出毁药之人,绝c绝不留情!”木仪腰都弯折了,一只手捂着被扇的脸,脑袋还在不住地往下磕。
“哼,要是查不出来,你就等着接受门规的处罚吧!”那位萧长老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木仪额头两边的冷汗不住往下流,腰板也不敢挺起。
待到药圃外冷清,木仪缓缓才直起身,对着周围的手下弟子,嘴里吐出一句:“嗯查出来是谁,我要活刮了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打小闹,不出三日必然走漏风声。
这天终于到了。
木仪带着一伙弟子,气冲冲地在演武坪外堵住了霜怀和钱不同二人。
木仪眼睛血红怒睁,脸色如铁,山羊胡子本性地一抖一抖,尖叫道:“王八羔子,往哪里走?!终于让我查到你们了。药圃是你们淹的吧!”
霜怀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木仪,侧着身子,看向远山,悠悠然道:“你怎么知道药圃是我俩淹的?”
木仪三角眼惊诧,问道:“你给我转过来,什么态度!”
霜怀长吁,道:“听你说话就行,你管我什么态度?”
“哎你!”木仪抬手,哆嗦地指着霜怀,被噎得一时无语。
木仪身后,突然站出来一名弟子,指着霜怀二人大声嚷嚷:“我看见那天半夜里,你俩从屋里出去了!”
周围围上来许多弟子。听着叫嚷,大家开始纷纷议论着,看起来这事情颇为新鲜。
钱不同摸了摸后脑勺,咧了咧嘴,笑问道:“看见半夜我俩出了屋,意思后面的你没看见,对吧?”
霜怀这才回过脸,接着道:“你只是看见我和钱师兄出了寝屋,并不知道后面的事,就是说你想要诬陷我们喽?”
那名弟子被反问得没了精神气,一时语塞,“呃c这个c这个”。哆了哆嗦,硬着头皮顶着周围人的目光。他环视了一圈,情急嚷嚷道:“那你说,你俩那天半夜出去是干嘛了?”
木仪往前一步,插话道:“没错!即便他没看见你俩出了屋子以后的事,但是你俩必须交代清楚,否则就是有鬼,有鬼便是毁坏药圃的始作俑者!”
钱不同一愣,看了看霜怀。
霜怀冷冷一笑,满脸自信又带三分不屑,道:“你说我俩出去就为了毁坏药草?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接着他又道:“我和钱师兄出去,是去演武坪练武了,是去修习道法了,是去欣赏当天的满月了,是睡不着下山散步了我俩经常半夜一起出去,去干的事情多了,就是没去过药圃。”
钱不同帮忙接话,道:“说不定是这位目睹我俩出去的师弟,自己去毁得药草呢?”
众人听完,小声嘀咕道:“没什么凭证,不能说明钱不同和李霜怀去毁了药草啊”
“是啊是啊,再说毁了药草也是引火烧身的事儿啊。”
“是啊”
引火未必烧身,烧身只能怪逆风。
那名弟子早就被吓得看着地不敢吱声,木仪也被反驳的频频气短。
围观人群里,这时有人高声喊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那边好像有内门长老来了!”
人群一下齐刷刷望过去,远远走了几名女子,仙气不可比拟。
待到临近,来人正是席千语和她的师妹们。
席千语远黛弯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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