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门口,苏伦雪附身在地,身上多处受伤,面色惨白,左边脸颊处还有一道伤痕。
手下们惊呼着冲了上去,彤儿当场就哭了起来
若只是身上那些伤,倒也无妨,关键是,苏伦雪受了那元平圣使一记“轮回砂”。
这是元平圣使的绝技,是一种近乎于毒药与杀掌之间的阴毒战技,凡中此砂者,右边脖子处就会出现一粒红纱点痣,三之内如果没有得到解药,那颗点痣就会迅速蔓延到全身,令人浑身溃烂而死。
以元平圣使的能力,虽说不上碾压银月一点红,但也不至于让她就这样逃跑了,他只是没想到这银月一点红竟然敢和他拼命,一出手便是要同归于尽的杀招,而他却只是想要活捉这一点红。如此再三,虽不断伤了她,却也让圣使有些吃力。
他知道这银月一点红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伺机突围,便果断用了那阴险毒砂。
这样即使她逃走了,三天之内,也得乖乖回来跪地求命。
但元平圣使毕竟不了解银月一点红,他不知道,银月一点红即使是死,也不会屈服投降的。
而另一方面,苏伦雪并不知道,这“轮回砂”有这么厉害。
逃回的路上,她已经开始感到整个身子虚弱起来,明白是脖子上那粒红纱开始发作,却不知详情。
苏伦雪躺在床上,苏长贵为她疗伤。
苏伦雪的这些个手下,虽不是万中无一的高手,但一个个都身怀绝技的,比方说七个人中,阿才能承受多数人无法承受的巨大伤害,当年经常为大家压阵断后,彤儿则是搞暗杀的,怎么搞呢就是利用她的魅惑能耐,出其不意地搞而这苏长贵,在苏宅中扮演苏伦雪爹的形象,但这只是他表面的掩饰,他其实是一位医师。
一个当年修真路上一心想成为炼药师却始终不得,最终只能退一步成为医师的中年男子。
“外伤,不打紧,”苏长贵闭着眼,摸了摸胡须,“但小姐现在是中了毒。”
“这我知道。”苏伦雪一笑点点头,却显得很虚弱,“那红砂痣是什么毒?”
良久。
苏长贵摇摇头,其他人也都低下了头。
“既然是来自流古神庙的毒,一般人怕也是难以知晓,若要解药,唯有去神庙才能得到了。”苏长贵的面色很难看。
“去神庙?”苏伦雪冷冷一笑,“我苏伦雪也许有朝一日的确会去那流古神庙,但不是为了求解药活命,而是为了要那些老家伙和那圣使的命!”
“小姐莫要说气话”苏长贵叹了口气,“小姐难道没有听说过,流古神庙的制裁,是绝对和终极制裁,被神庙制裁过的人想要活下来,除了神庙本身之外,别无他法。”
一听这话,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垂泪啜泣。
“好了好了!”苏伦雪强打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众人,“一个个这都是干嘛呢?本小姐这不是还没死么?!”
“小姐”彤儿含着泪。
“火字军多少英雄的冤魂,在天上保佑着我一点红呢!”苏伦雪睥睨一笑,“这么多年,我什么没经历过?再说了,如果这次真的过不了这鬼门关,我今生杀了多少卑鄙之徒,也是赚了,你们哭什么?!”
话锋一转,“现在的问题是,伤我的那个圣使,知道我就是银月一点红,我虽然逃过了一时,但相信他很快就会追到咱们这河阳城来!”
“来了也罢,就此做个了断!我们一起和那王八蛋拼了,若是侥幸能赢,割开他的肚子也要夺取解药,若是不幸输了,我们陪小姐您一起上路!”下人们纷纷道。
苏伦雪却是摇头,“你们都疯了?!逞什么能?我现在身上有伤,根本无力为战,你们就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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