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喊得出来名字的人并不多,那个虞封属实渣,除禾又有一大帮的女人,绝对不行,绝还是条丑不拉几的黑蛇,人蛇什么的太可怕了,思来想去,洛舞无奈道,“老伯,我还真就,无人可写。”
“姑娘,我这儿有一块牌子,那位公子也是无人可写,不如,我来替你们算上一卦。”
“谁?”
老伯拿出盖在红布下的一块牌子,“姑娘看看。”
看到牌子的那一刻,洛舞脸皮僵了一下,“祁祁墓?”怎么会是他?他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想来这儿臭不要脸的求姻缘?
“哎!可惜了,多好的姻缘啊,但是缘中纠缠太深,真要在一起,只怕是情深缘浅呐。”老伯一脸的惋惜。
洛舞赞同的点点头,情不情深无所谓,缘必须得浅,她喜欢干净的,像除禾那种长得好看但是女人死多的男人,她看看就好,“老伯,谢谢你。”
“嘿呦,姑娘客气了,老伯这就替你们挂树上,成不成,就看你们的了。”
洛舞没有制止,不过是挂一挂,老伯开心就好,总之,她是不会接受有无数女人的男人的,“老伯,我自己来挂就好了。”
“甚好!”将两块木牌递给洛舞,老伯笑的合不拢嘴,这姻缘呐,还真是奇妙的东西。
三两下攀上大树,洛舞接着往上爬,要挂,便挂最高吧,洛舞没有将两块木牌绑在一起,而是分开挂了,毕竟她真没打算跟除禾在一起,她心得多大才能接受那数不清的女人。
远处,祁墓恰巧看到洛舞绑上木牌的这一幕,颜儿写的,是侍延承的名字吧?罢了,既然她已经是侍延承的侧妃,自己,就不要再奢望什么了。
只是这死女人非要挂到最高的地方吗?她是怕月老看不见是吧?
祁墓心中吃味,却又无可奈何,只剩下一声长叹。
北月买完水灯后,附近早已没有了洛舞的身影。
而此时的侍延樊正隐在暗处注视着洛舞,“去吧!记住,不要伤了她!”
“是!”
洛舞从树上跃下,忽而,一阵悠扬的笛音传来,洛舞驻足听了一小会儿,正想寻着笛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迈动步伐时,她克制住了脑海中的那股潜意识,顾盼四周,并未有人驻足,好像这笛音,只有自己能听到一般。
她迈开脚步,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沿着博源河支流,洛舞边走边观赏,竖起的耳朵仔细查探着周遭的一切。
侍延承,他到底想干嘛?
总之,不要忘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就对了。
“姑娘,姑娘。”一位年迈的老人家喊住了洛舞,“姑娘,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这袋米实在是扛不动了,姑娘,你能不能帮帮我这老骨头!”
“老人家,你家在哪儿啊?”老人家指着前方,“往前点有一条巷子,就在那个巷子里!”
哦~巷子啊!
“老人家,说实话,我也搬不动,要不这样吧!”洛舞顺手拦下一个走过的路人,“这位大哥,你能帮这位老人家一个忙吗?”洛舞将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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