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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一个人,从楼梯上走下,

    福生走到楼下洗漱,拿着包里牙具,毛巾,香皂,穿着差号鞋。从床上拿起皮夹包,又回头看了一眼。把那张收据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三十元一间,不是十五块一间的么?想是被骗了,有可能是昨晚自己说错了,店老板故意写上去的。越看越怀疑,顺手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到楼下。

    旅店的老板见这个年轻人几次匆匆的来到吧台前,定是有什么需要。“怎么了,年轻人。收据不是给你了?”“这收据写错了,我要的是十五块钱一间的,你开的是三十块钱一间的,给,你看。”老板不相信自己会开错,拿过来看。福生按奈不住性子便着急似说:“我给你说过,要开一个单人间,便宜点的,不是三十块钱的。”老板笑了笑,说:“十五块钱的单间你说的是前几年吧,没有了。有十 五块钱三人间的。”福生不知怎么说明,老板才能明白他说的。“你重写一张十五元的收据,中午退房。”“三人间的你住吗,都是外地人谁也不认识谁。”老板看着他,他看着老板。“外地人”听起来很不是滋味儿,自己不也是外地人吗,外地人不能住便宜点的旅馆啊。”他们从哪来到哪去,老板从来就不问。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门住宿,交钱走人这是规矩,也是外地人来此谋生的最好名片。

    店老板对这些过往的生客,只管收钱住着,其余的不多问也不爱打听。即便你打听,也没人愿意把实话说出来。所以,他对每位顾客都如此冷漠。照价给钱也就是他的第二张门脸。

    鸣笛声又响起一阵,随着天色破晓,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夜色变换,换来了对这座城市陌生感。那个夜晚通明的打字牌也变得萎靡无光。福生从厕所出来远远就看见。“这不就是那个旅店的招牌——顺安旅馆”

    街上的行人走着猫步,沿着墙道。路边的小商铺开始摆弄那些专供外地人用的生活用品。在地上竖起了牌子以招人耳目。用地上的碎砖头块儿堆砌着,那些磨圆棱角的随处可见。拆迁的破房离此处不远。大概那些砖头块儿是捡回来的。买早点的摊儿要比他们早出。这时他们的小桌上已经坐满了人。稀饭,油条,炸糕,豆浆,要了慢慢坐下。然而,吃过的人走开,地上的纸巾也瞬时无处抬脚。福生找个空位坐下,却注意到了一个女人在忙着在火炉子前烤烧饼。男的一边擀面,一边给盛稀饭,嘴里还不住的叨唠这个女的几句,拐着腔调:行了!翻一下,别烤糊味儿了。女的用铁铗双手合紧夹住,在炉子里翻个个儿;女的约有三十岁身材匀称,前胸丰满,细皮有点黑;男的毛寸发,一脸油烟,穿白套袖,腰间系着早已变色灰色围裙。油手拿钱便在上面抹油。福生吃完早点,便信步的顺着路溜达。在前面有个公用电话牌字。

    进去后,福生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可坐下来要拨号的时候,犹豫起来。开门面的老妇看他拿起电话没说话。便说,小伙子是打长途吧,打吧,两毛钱一分钟。说完,福生看这个老妇慈眉善目不像个市里人,便告诉她自己住在哪。福生也想问她附近什么工作好找。老妇也不知,但她知道那顺安旅馆的老板是哪里人。“小伙子你是住顺安吧。旅馆,前面那家旅馆吧。”“啊,是,您怎么知道。”“凡是来火车站后面住宿的,那骑三轮的就会把你带到他这儿来的。”老妇看福生是外地人,便好心劝他。“小伙子你要想长期住下去的话,就找个便宜点的旅馆住,顺安的老板在这儿开了七八年了,听说话口音是安徽人,可他总说自己是本市的。你不晓得,专坑外地人。你可留点心。”福生听罢道了谢,电话没打,也没心情去打。出来耳边的话让他心有余悸。

    正愁旅馆退房,一家不起眼的中介公司,也就是路边开个门面,满墙招聘广告。一张桌字,一台电话机,一个人,就够了足以叫想找工作的人看见那张广告都有心去试试。福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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