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卷门拉下来,下面的光线已经是微弱的了。
关好门,金老板把那个小木箱用力的平放到桌子上,站在两步以外,又向前又进了看,他认为这个东西绝非是一般的木箱子。上面的密码锁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稀有物件。但是什么年代的,他一时拿不准。坐在那,带上白手套。他深怕这样的东西会带来不祥预感。况且,自己也是平生头一次见到。之前,他也在古玩市场听人说起过。说的具体些的,和这个是差不多的。至于,里面装着什么,就说的玄乎了。果然这个东西就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金老板用手摩挲着密码锁,凭感觉,他想解开。他给自己定了十分钟的时间,如果打不开就想方设法弄开,但不能留下痕迹。
看了一下手表,他动起手来。唾沫每咽下去一下,他的时间就会减少一分。时间紧迫,两手不停地在摸着密码锁的转轮。他感觉的数字是:一,九,八,四,二,零。他也不知道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就在小拇指摸到最后转轮时,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数字。他咽了第三口唾沫。这个锁马上就会打开。他沉住气,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密码锁神奇的开了。但他感觉这个数字不对。“管它对不对,开了就是对了。”小木箱果然被他打开了,里面装有:《四书五经》珍本,金葫芦一个。箱底铺着虎皮纸,镶嵌古镜一枚。他失望的拿起珍本随便翻了几页后,连个蛀虫也没发现。倒是那个金葫芦却是金子做的。掂量一下,分量不少。绝对的纯金铸造。按市场估价,应该值一二十万。还不算那几本破书。他仔细端量这个小木箱,发现上面刻有时间:“一九四五年造”下面是英文。绝对没有:ade,,chna,这个文字。他这才有点意外的惊喜。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他才打开门。出了门,走了没多远,叫了辆三轮车。“中央路人才市场后面及第街,到了给钱,走吧。绕过桥走建国路。”
蹬三轮车的看见他手里拿着个箱子,有点儿眼熟,他没说话,只低头看前面的路。
三轮车在城市的夜景下时隐时现,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在一条不见路灯的街角刹住车。“到了,给五十吧。”金老板站起来,不忘拿箱子,说:“五十块钱,有点多了吧,路又不远,你这三轮骑得不快,”他看看表,说:“在路上耽误了多长时间,你看看表,喏!,”把表给蹬三轮的看,由于光线暗,他没看清楚,说:“我没看时间,从火车站后面到这儿打车也不少钱,我没给你多要,这么晚了,我拉了这趟就回去了,你看着给吧。”金老板不想跟一个蹬三轮的矫情,从身上掏出钱来,数了数,然后给他。三轮车说了一句话:“谢谢老板!”他认为跟这样人的打交道,自己就是被蒙骗了。
回到住处,他把木箱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万一上楼梯踩空脱手,这木箱子掉地上,里面的东西摔出来,摸着黑也找不到,岂不是白费心思。
金老板开门,把灯打开,他没有想到,这个木箱子突然变重了。里边的东西一样不少,似乎早已熟睡,只等着金老板把它放在一个地方了。
他很困倦的走到床边,把木箱子搁在床头柜上,自己打着呵欠就上床睡下。
木箱子搁在床头柜上,一溜烟从木盖缝隙钻出来,站在了金老板的床边。没有叫醒他,反而把木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唤醒了。《四书五经》一本一本的掉在地上,窗户开了,书页被风吹开书页,翻动着。金葫芦也不是金葫芦了。它把书里的话用呓语告诉金老板:“金老板?你不姓金,你姓糊,浆糊的糊。你也不是本地人,你是梧州人。这个小伙子今天被你骗了,你还得了他的东西,价值你也算过了,你这钱来路不正,越货他人财物无疑是等于谋财害命,你可知道。”金老板看不见人影,听说话声好像就在床边。他平生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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