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第1/2页)  葫芦和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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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九点半左右,两个人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是两瓶啤酒和剩下的凉菜。“吃了吗。”他问,“吃了,晚上我做的饭。是面条,嫂子说你不回来了,我就做的少了些,改天吧,我再给你们做。”潘中汉觉得卫芳有些反常,在这儿住多少年了,她从不做饭的。今天?居然做饭了,新鲜。心想:“她肯定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那也用不着这么客气啊。她有别的事,有别的事才会叫她今天这样高兴呢。”那个电话里的人不用说,断定是个男的。她今天高兴,明天说不定就会哭了。女孩子爱哭爱闹叫人受不了。

    福生和潘中汉在桌前把买的酒一人一瓶,坐下边喝边聊。

    “潘大哥,你说那算命的说的准吗。”

    “准什么呀,他就是靠蒙人吃饭的,他要是算准了,别人不找他;算不准了,他就得换地方了。像他这种行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很正常。 ”

    “那他今天给你要三十块钱,你扔给他二十。他也捡起来了。”

    “我是不信的,他说的话,对你说这样,对那个人也说这样;你信了就对了,不信算他倒霉。这就是他们的生存的方法。像跳蚤一样随便跳。不过,常年在这一带,信他的人还不少。”算命看相的大多是好吃懒做的人。勤快一点的谁去干这种活儿。

    在城市里,是不需要有算命的,可偏偏有人信他,不管你有钱没钱。有钱人有有钱人的活法,没钱人有没钱人的活法;算命,那只是个寻求安慰人心的话。灵与不灵全在自己。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也没有不开张的江湖卦。卦里有玄机,卦外有心计。

    雨水,相对与北方来说,南方是多雨的季节。来得早,而淫雨绵绵。到梅雨时节,也就顺理成章了。

    今天是周六,潘大哥说:“中午有朋友来,来了你也认识一下,是同行。”卫芳早上起来开始呕吐,吃什么吐什么。依我看,完全是在浪费。嫂子听见说;“年轻人别瞎说,等你将来有了老婆你就知道了。”我想,找老婆就是找个女人,现在,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用不着谁来伺候。女人就是来伺候男人的吗。如果是那样,那我就选择一个我看的上的女人。卫芳吐完了,走过来帮嫂子忙。“你坐那歇会儿,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好点了吗。”卫芳额头的汗珠挂在两颊上,不肯滑落下来。然而,她这是头一次反应。嫂子说:“等熬过了你就好了,当女人比男人要受更多的煎熬。”“嫂子,你说我是在煎熬吗。”她怕卫芳多心,改口说:“你哪能是煎熬啊,你这是在享福。”话的意思,嫂子没有说出来。想必卫芳知道她在说什么。

    快到中午了,那位朋友风尘仆仆的骑着车来到这位算是老乡的家里。他姓郭,淮南人,单身;四十岁出头,标准的男人个头,穿一件浅蓝色衬衫,戴个眼镜;胡茬至下巴颏围了一圈,颇有几分草莽英雄的感觉。长相一般,带个腕表。一条乳白色的裤子把他修养也给包装了出来。这样的男人着女人的心,特别是少女心。当然也着妇女的心。嫂子见过他一回,到现在算起来有十来年了。那时就听潘中汉说,有些女生在偷偷的追求他,结果呢,谁也没有嫁给他。原因很简单,这个男人靠不住。就此打住,独居到现在。现在也算是本地人。他在这儿买了房子,三居室,当时花了将近三十五万。这些钱是他借的。亲朋好友借了一个遍,唯独没来借潘中汉的钱。今天中午是潘中汉打电话让他来的,对这位朋友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所以,借此时节,聊聊过去的事。

    “来来来,请家里做。这是我”

    介绍了家人,福生和卫芳,他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友好。这回没有依次坐下,随便坐。这也是潘中汉家破例的一次,一年也许就一次破例。福生坐在潘中汉的一旁,好像是服务员专管倒酒。菜上齐了,大家一块儿而坐下。“我呢,今天把你请来实在是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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