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修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人两脚觉得解气了,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甩了甩手上的酒渍,他朝着锦染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看着她,目光阴冷。
锦染避开了他的视线,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想了想,最终还是拿出了电话。
秦铭修没有开口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兀自抽着,他没有再去看锦染,目光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挂了电话,锦染看着地上的人,这会儿已经躺在了地上晕得不省人事了,脸上血肉模糊的。
她想,这下更不好交代了,怎么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过了今晚那六只鼻烟壶的钱干脆不要了!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王少峰被医护人员抬走了,霍靳斯一进门就看到了缩在门口站着的锦染,还有翘着腿坐在桌边的秦铭修两个人,他眼神一沉。
“怎么回事?”他低沉的嗓音传过来,锦染第一时间就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他。
一身黑色的衣衫像是暗夜里的王者,不可抗拒的问话让人压力倍增,冷峻的脸朝着秦铭修的方向看了过去。
“还能怎么样,耍酒疯呗。”秦铭修抖了抖烟灰,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他还没有看清楚门口的人,等到看清楚的时候瞳孔突然一张,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不爽。
“小赵,把人带走。”他也不啰嗦,直接朝着身边的人说了一句。
“不用,我自己走。”站起来,黑着脸说了句,秦铭修径自站了起来,瞥了霍靳斯一眼,越过他朝着外面走了去。
大概是刚刚的火也发完了,这会儿也回了神,他走出门的时候看到躺在担架上的王少峰,突然想抽一根烟,但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将兜里的烟拿出来。
锦染走在秦铭修的后面,低着头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霍靳斯盯着面前低垂的后脑勺,双眼晦暗,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她和秦铭修被分开带走,被强行塞进后座,她刚刚坐稳,另一个宽大的身躯就挤了进来,霍靳斯坐在了她的身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醒酒药没有什么作用,这会儿又在封闭的空间里,锦染觉得头晕的厉害。车子摇摇晃晃的,她觉得有些犯困。
霍靳斯坐的是笔直端正,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身上,这么浓的酒气,她倒是能耐了,一个女人居然敢跑出来和两个大男人喝酒,她到底有没有长点心。
车子一颠簸,她的头一歪,正好靠在了他的肩头,大抵是姿势舒服了,她也没有挪动,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霍靳斯感受到在肩头一摇一晃的小脑袋,过了会儿,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头从自己的肩头戳开。
她突然坐的端正了,明亮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一脸的迷惘,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规规矩矩的,很是乖巧的坐着。然后,她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转过了头。
“师傅,去春山公园。”她一脸客气的朝着前排开车的人说了句。
小赵一个手抖,差点把方向盘子给扳出来了。
姑娘啊!这是警车啊!不是的士啊!
说完,像是把重要的事情都交代了,她又躺了下来,这一回直接就朝着霍靳斯的双腿倒了下来,他的骨头有些硬,磕得她疼的叫唤了一声,接着又没声儿了。
她心安理得的把他当成了坐垫,但是霍靳斯可不是这么想的,她的脸朝着下方,温热的气息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脸色一变,全身的感觉都朝着那处而去,随着她呼吸的频率,霍靳斯甚至能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下又一下的,在膨胀,似折磨,似痛苦,又似愉悦。
真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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