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宿舍了,我的心还跳得厉害。这是我二十多年都未曾送出的初吻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脑子里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事情来得太快太不真实。直到昨晚之前,我都还在为能不能参加赵临城的生日聚会而烦恼。
回到宿舍,舍友们还没睡,她们对我今晚的经历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而且她们三个是在宿舍中央排排坐,一副审犯人的感觉。
“怎么样,玩得开心吗?”麻辣烫的第一句话带着对我的关心也带着有浓浓的八卦味。
“还可以。”我回道。
“看你笑的这么灿烂,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澜澜坏笑着问。
“澜澜,你还考不考教师资格证了,不好好学习整天八卦。”我说。
“你有没有跟赵临城表白啊?”嫣然跷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
“没有。”
“诺诺,这种稀里糊涂的关系,不能继续了,要么说明白是朋友,要么说明白是男女朋友。”嫣然对我和赵临城的关系显得很理性。
“虽然我没有跟他表白,可是”
“你们发生了什么?”她们三个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亲了我。”
“哇哦”麻辣烫这声“哇哦”简直九曲十八弯。“
“真假的?”澜澜和嫣然异口同声。
我能体会到她们的惊讶,就像此刻的我回想宿舍楼下的那一幕,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她们三个不停地追问细节,可是这个吻来得突然,没有细节。
“我是问你kiss的细节啊?”麻辣烫说。
“你真是老污婆,思想太龌龊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这有什么嘛。难不成害尹大姐羞了?”麻辣烫说。
“我真应该给你们买包去污粉。”
尽管我跟舍友解释我俩就是蜻蜓点水,但她们三个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想甩开她们去洗刷,结果硬被麻辣烫按着跟她们聊天。啊,道德绑架啊。
就这样,本来是应该好好休息的夜晚,最后成了宿舍狂欢夜。麻辣烫说着她和王梓铭从认识到现在的趣事;嫣然分享着她和男朋友第一次牵手时的羞涩与紧张;澜澜也不甘示弱说她男朋友怎么体贴人。
果然,女人在一起聊天的话题除了电视就是男人。
我们聊到宿舍断电,然后各自回床抹黑继续聊。直到隔壁有人使劲敲墙喊:“有病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们四个人才消停。
狂欢是有代价的,由于昨晚的疯狂,早上四个人都睡过头了。就这样很完美的,我们错过了前两节课。
“没事,不就是《马哲》吗,不去也行。”麻辣烫说。
“喂,你不要给我们传播这样的思想好不好。我们可是老马的忠实追求者。”澜澜笑着说。
《马克思主义哲学》这门课程,一般是不会突击检查的,除非点背。
我一直对《毛概》c《马哲》这些公共课抱有很大的同情。首先是这几门课不招人喜欢。从高中就一直令人头疼,除了要求背诵还是背诵。到了大学虽然不用背诵了,可每上这几门课,都会有一半的同学缺席。其次是老师讲得也不好。其实这样的课本来就是枯燥的,也怨不得老师讲得好坏。或许最开始老师们也是蓄着一把劲儿的,只是后来学生们都不当回事,老师们也就不在乎讲课质量了。老师也是需要鼓励的。
在我的大学生涯里,我不记得翘过多少次《毛概》c《马哲》课了,每一次要么是舍友帮忙答到,要么是幸运的逃过了点名。但是运气会用光的。就比如这一次,我们宿舍四个人都被画上了叉叉。
然而,更点背的是,学生会点完名,老师又开始点名。我记得这节课的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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