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沙尘中响起了一串剧烈的咳嗽声,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一身破烂的青色长袍,右手握住一把长剑半跪于地面,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人影看向村口的众人。
“喂,过来一个人扶我一下,没看我受伤了吗?咳…咳咳……”
“……”
“瞎裁缝,你们东大陆都特么是傻子么?这么智障?”
“屠夫,别带上我,我现在不是东大陆的人了,说了多少次了?而且,这里不是还有好几个东大陆的吗?干嘛老是抓住我不松口?我也没见过这么智障的人,没有一丁点儿的眼色。”
“这不是就你在那边辈分最高么?不说你说谁去?怎么,你还有意见不成?要不咱俩啥时间找个地方好好切磋切磋?”
“不敢,不敢”
“切~没劲。”
“咳…咳咳……怎么,难道还要我自己走过去吗?一群卑微的凡夫俗子。”
“小子,你现在还有力气在这里说我们呢?难道你就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什么奇怪?”
“特么的,你就不能自己看呀,擦,整就一个智障。”
人影抬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此时的残罪村那有刚经过一场战斗的样子,那一下爆炸并没有给村子上留下任何破坏,就仿佛更本不是在这里战斗过一样,更本没有任何痕迹。再联想到村口那群人刚才说的话。
“这…”
裁缝走了出来:“呵呵,还算没有蠢死,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的规矩是什么?你门派的长辈没有教导你吗?”
“少装神弄鬼,一群凡人,没有一点魔力波动,也没有强烈气息,不过是靠着村口的阵法而已,却在这里吓唬我?信不信我屠了你们?”
“呵~还真特么是一个智障,没救了,小子,给你个机会,自断一臂,你便可以离开了。”
“哼,一群蝼蚁,狂妄自大,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一群山野莽夫,未开教之辈。”
“是吗?那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少了一只耳朵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取出一块玉制令牌向那人丢了过去。
“什么,怎么会?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我玉剑门的玉清剑令?”
“我怎么得来的你就不必管了,自断一臂,给我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也没有资格来。”
“你究竟是谁?看阁下的面貌,本门并没有记载。”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令牌是你们开山祖师爷玉剑真人给我的就行了。”
“不可能,当初祖师从未送出过玉清剑令,更何况,祖师爷早在千年前便荣登巅峰,破碎虚空而去了。”
“你是谁的弟子?他是不是智障?不然怎么会教导出你这样智商不够用的蠢货?”
“请你向我师尊道歉,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你居然侮辱我师尊。”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是为了你好,自断一臂离开,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修为实属不易,别当误了自己的前程。”
“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必须向我师尊道歉,不然就算你有玉清剑令,我也会杀光你们,以表对师尊的敬意。”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玉清剑法。”
顺手一挥衣袖,只见漫天剑光闪过,照亮了整片天,每一柄剑犹如实质,晶莹剔透,犹如玉石,闪着翠绿的光芒,向着那人影飞去。
根本没有反应时间,那人左手已只剩下筋骨,所有血肉被削去,未伤根骨半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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