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人愿意去找,就算有也无法找到的地方。
因为这里既没有宝藏也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这里只是个囚笼。
囚笼唯一的意义是困住犯人,而他就是这个囚笼唯一的犯人。
换句话说,这个囚笼的存在意义就是困住他——这是一个专属于他的囚笼。
那位困住他的存在并没有给出期限,没有猜错的话那位的打算是一直困住他,直至他的生命走向终结。
“时间是什么呢?”
因为暂时找不到其它他还未曾厌烦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与自己对话,也就是自言自语c自问自答。
提出一个关于意义深远的时间这个词语的话题,应该能让他稍稍思考的久些,不至于让他又一次因为过于无聊而陷入不知岁月的长眠中。
“时间是缓慢而无情的,一点一点地夺走万物的生机和意义。”
“时间又是迅猛而热情的,沧海桑田不过弹指,毁灭和创造同生不绝。”
“时间是宝贵的,就像金子那样贵重。哦不!哪怕一屋子的黄金也留不住那一瞬的时间。”
这句话借用了某段名句,是他很久以前还是处于被人逼着看书的年纪时读过的东西。这种时候还能让他拾起那样缥缈的记忆,还真是一个惊喜。
“可是所谓的时间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或许是为了解释时间的概念,自己开始词穷了,为了能让这个颇有哲学意义的话题能继续下去,他又问了自己另一个关于时间的问题。
“我拥有的财富能让这世界陷入疯狂,而我所拥有的时间又是那么的长长到我看不到尽头。”
这不是自负,而是事实。他并不会拿这些东西来炫耀什么,这个囚笼的给人的痛苦因人而异,这无尽的孤独怕是只有步入永恒的他才能“享受”的。
“那我还渴望着什么呢?我想做什么呢?我好像很久以前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了。”
他对自己接连发问,却发现自己已经哑然无措。他不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呵,我都忘了,”他自嘲道:“这地方太安静了,安静到让我发狂。”
“该死!”这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惹得他惊叫起来,“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开始暴跳如雷,想要发泄时手里就出现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场景也换到一个铺着水晶砖的长廊。手里的东西都被他一个个用力地砸在了画着各种图案的水晶地砖上,把地砖连着那些东西一起砸了个粉碎。
但他手里琉璃瓶是丢不完的,只要他想手里立刻就会有一个完好无损的瓶子。那些碎片散在的上不久也都消失了,地砖也变回来原样。
“我为什么要在这个鬼地方!为什么?!为什么!!”
因此他可以无限的发泄下去。
他砸着骂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向谁发泄,只好将所有自己想到的东西都给砸了个粉碎。
最后他终于发泄完了,他累了心累了。
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角一声不吭。那个熟悉的狭窄的角落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他感到安全,明明这里不存在能伤到他的东西。
因为这里本来就什么都不存在,当然要除他以外。他究竟是唯一存在于此的实物,这也是他发狂的原因。
不管是那些花瓶还是铺了水晶地砖的地面都是这里本不存在的东西,当然现在他缩着的墙角也是。
这里空无一物,但他可以创造出一切他所能想象的东西。
可他无论如何只能创造出这些死物,一点鲜活的东西都造不出来——或者说造出来不久也和死物一样了,时间的冲刷足以让除他以外的活物腐朽。
但自己算活着吗?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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