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伦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这幅彩绘的创作史,想要极力宣扬这幅画作的名贵之处。
要知道他为了弄到这幅画,可是通过“特殊”途径,外加许多“特殊”手段才弄到手的。
因为来历可能会引出不小的麻烦,他也只敢把这画作放在这间密室最显眼的地方里独自欣赏。
“许多工艺历经百年已经失传,可以说这可是传世孤品”
罗罗伦面带微笑的看着天神使将套着白丝手套的右手放在“弥撒天理”上,“对,对!天神使阁下真是性情中人,对待这样珍贵的艺术品,我们就该柔和的像对待咱们最好的友人那样”
“这玻璃好碍事。”
在罗罗伦眼中本应该是抚摸画作,感触艺术之美的天神使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额?!”
罗罗伦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幅“弥撒天理”就开始龟裂。
一道道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痕以那只手为中心一步步扩大,然后随着一声脆响,整幅彩绘直接碎裂成千百块晶莹剔透的彩色玻璃。
不愧是已经绝迹的工艺,显然创作的匠人有考虑到玻璃可能会碎裂伤人的问题。
所有的碎片一落地都变成了无棱角的玻璃颗粒,千万粒玻璃像是弹珠一样在密室光滑的白瓷地砖上跳来跳去。
“啊啊”
罗罗伦因为过于震惊而失声。随着彩绘玻璃整块碎裂,原本还有些暗沉的密室瞬间变得亮堂堂的。
“抱歉,罗罗伦大主教,这块花玻璃改日我会让人赔偿的。”
被称为天神使的男人踩在原先作为框架的墙壁上,镶着珠宝的皮靴在玻璃碎渣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花c花玻璃?”
罗罗伦还在震惊当中,而眼前这人对那幅刚刚还存在的画作的评价倒是让他有了一些反应。
“天神使阁下,您这c这是?”
等罗罗伦反应过来时,那个穿着宝蓝神官服的男人已经从窗户那跳了下去。
这里是大教堂的高层,距离地面有足足五十余米。普通人就这样直接跳下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落下终身残疾。
难不成天神使因为这些天来压力太大,突然想不开了?
罗罗伦慌乱的跑到刚才那人跳下去的地方。
“天神使阁下?!天神使啊呀!”
他还未看清情况,被破坏的窗口就涌入一股劲风,吹飞了他头上的高帽。
罗罗伦连忙护住自己的脑袋,光溜溜的头顶正在初阳下反着刺眼的光。
“额?人c人呢?”
当他将头伸到外边,下意识的向下看去。却发现下面的民众依然如故,上面的骚乱貌似根本就没有传过去。
街上更是没有那个人的影子,他虽然年事已高,但还不至于两眼昏花,而按道理天神使的那身穿着在人群中也应该会很显眼才对。
“难道说”
罗罗伦向上看去果然不出所料,那个蓝色的身影正踮着脚尖站在旁边一座塔楼的尖顶上。
天空,本来并不是人类能够涉足的领域。但是总有人向往着云层中那些不为人知奥秘,而光明教义中更是指出神的居所就在“天外”。这本来不该出现的“术”在人们对未知的狂热以及对神的信仰的研究下,这类术式被创造出来。
“纯净的光啊!请拥抱我,带着我愚笨的身躯与您共舞”
罗罗伦身为大主教,所掌握的神术种类繁多,当然也会这种神术。经过简短的吟唱,罗罗伦肥胖的身躯也变得轻盈起来,不一会儿,他便可以在半空行走。
“天神使阁下,您这究竟是?”
罗罗伦在空中漫步,仿佛他的脚下有无形的阶梯。他走到天神使的身边,眼前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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