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走亲戚,访好友,亲戚都在家里,好友都去走亲戚了,我和郝仁又闲了下来,我说绝对不要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
昨天在某祠把我折腾地半死,晚上去xx饭店吃饭,见到了郝仁儿时的那些兄弟,个顶个的奇葩,见到我要不是僵硬地喊嫂子,然后默默地退到角落里,要不就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想搭话又不敢搭话的样子。
我看看郝仁,再看看笑容可掬的郝老爷子,徒生感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些大院里的孩子都是这样不成?再说了,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总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没有见过吧
我用肘子撞了郝仁一下,等他把耳朵凑过来,我问他:“雷锋,你这些兄弟都怎么了?就好像我会吃人一样。”通过进一步观察,我发现,这些人只是对我望而却步,对于郝仁家其他的妹子就不会,难道是郝仁灌输了什么要不得的思想?
“很小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说长大之后一定要娶一个比我强的女人。”喔呵,真相大白,郝仁本就功夫了得,虽说不是百战不败,但是,据我所知,在这群兄弟里面,郝仁的手脚功夫是最好的,小的时候打浑架,居然在这帮人里面树了威信,这话的杀伤力真是不可估量。
我一面滴汗,一面怒视郝仁,我说过,人在疲惫的时候火气也会很大,所以此时我的怒视被郝仁哥们儿收归眼底之后终于把那原本灼灼的目光都一并藏了起来,算了算了,我又不是跟这些人结婚,不计较,不计较,不计较你妹啊,人家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子,咳,壮汉好吗?
郝老爷子我之前也是见过的,具体是什么时候,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和郝仁爹的那种温和不一样,郝老爷子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王者,突然看清了世间冷暖,而不再计较那些所谓得失,却难掩饰身上的霸道风度,一方面让人觉得亲近,一方面又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我欧米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和这个据说参加了某某著名战役的男人,老将军比起来,差地太多,尽管郝仁多次告诉我不必拘束,只要把郝老爷子单纯地当成是他的爷爷就好,我还是难免肃然起敬,郝老爷子的话不多,全场基本都是在微笑,而我则是只要听见郝老爷子的声音,就会立马聚精会神。
郝仁对我的行为进行多番嘲笑,我就赏他一个白眼,不懂事,我想,郝仁之所以对郝老爷子没有我这般的敬畏心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郝老爷子在郝仁小的时候,亲手给他换过尿片,手把手地教郝仁读书念字,这种血缘的亲近度,自然而然就会让郝仁忘记郝老爷子那多么了不起的丰功伟绩。
所谓隔代亲,郝仁家就是这样的,郝仁爹跟郝老爷子大多数都是儿子恭敬,老子慈祥的状态,郝仁则是没大没小,郝老爷子也万般纵容,啧啧,真是古人诚,不我欺。
一顿饭下来,我也终于把郝仁家那些亲亲戚戚认了个七七八八,虽说要一个个叫出名字还有困难,但是要知道谁和谁是一家,谁和谁关系最好,还是不在话下的,我们这些人呐对人际关系的处理是最有一套的,不是吗?
郝仁被郝老爷子拉着喝酒,喝地满脸通红,我酒精过敏就被放过一马,当然也不能排除他们想留着一个我把郝仁弄回家的可能。
郝仁的解酒能力强,还没回家就已经恢复了,跟没事人一样,让我不得不佩服,不过也好,我就完全不用顾及他,好好睡一觉。
一觉醒来,竟然满血复活,又拉着我出门,我再三表示如果这次没有预约就算了,他还是坚持把我拉了出去,号称要请我吃大餐。
“你不都说了,你的就是我的,我花我自己的钱吃大餐,多没意思。”不是我的观念被郝仁扭转过来,只是纯粹不想出去,然后用郝仁的理论来呛郝仁而已。
郝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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