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是。”
狮妖首领“友善”地笑了起来(于我听来就是狮吼):“哈哈哈哈!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经树,是经(金)毛岭狮妖之首,也是老灵王的挚友!吼哈哈!”
“经树大人。”我鞠了个躬,满心希望这头狮妖会看在我毕恭毕敬的份上饶我一命,不把我放进蒸笼里。
狮妖又“笑吼”道,“吼呵呵呵呵,我叫经树,不叫经树。”
嗯?我一脸懵圈,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乖乖等着“经树”继续说下去。
他皱起眉看着我:“老凌王会喜荒(欢)你这样的高粱不足为奇了!高粱,你长得不绰(错)啊!叫啥名至(字)?”
“陵c陵夕。”为什么经树开始夸我长得漂亮了?不会又是那种出嫁的套路吧?妈也,不要呀
经树点点头:“好,只可惜老狐狸没时间享福,我就招(遭)了天罚!真是伤星(心)事!伤星啊!”
享福?!我脑补了一下老凌王对我奸笑着的场景,默默摇了摇头。我问道:“老凌王为什么会遭天罚?”
“你虫(从)未听说过谣言吗?”经树脸色一沉,“东城的狐妖都说老狐狸试图偷雀(窃)摘(灾)厄绳(神)的‘绳(神)之精魄。”
“抱歉你说的是什么?”
“绳之精魄!摘厄绳的绳之精魄!吼,小高粱,你应该去治治你的耳朵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逼自己淡定下来,但我又忍耐不住好奇心了,因为我印象中宣庭洛好像提起过神之精魄,说什么只有北方c中部的狐妖王族有神之精魄,也只有他们才能成神。
“神之精魄是什么?”我问。
经树低沉地说:“我并不知道,可能是绳(神)明的灵魂之类。我就不懂,老狐狸明知治(自)己打不过摘厄绳,为什么还要
“算了,现寨(在)不是考虑这些!高粱,你是贵客,来经毛岭一趟不容易,就好好享受我们的初春祭吧!”
一头侍女走上前来,带我出了稻草房,来到我住的草房子里。她基本上是把我拖走的,因为我本来还想再问几个问题,经树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接下来,一只汗毛森森的巨掌就钳住了我的胳膊肘,硬是把我带了出去。
我本来还以为我作为“贵客”,住宿待遇会好一些,没想到房子里家具全无,只有一张草席铺在地上当作床铺,上面还沾满狮毛。
在金毛岭的这几天过得并不好受,我有一种重返野人时代的感觉。狮妖所谓的“初春祭”,居然仅仅只是围着篝火跳舞,让我大失所望。更要命的是,狮妖们提供给我的伙食居然是邻山的鹿妖的肉
我也不知道,我这四天是怎么靠嗑瓜子活下来的
回到东城时,我把经树对我说的话告诉了宣庭洛,不料她笑疯掉了。
“你是说经c经树?呀哈,他叫金肃啦!”
我默然。直到这时,我才明白狮妖首领“我叫经树不叫经树“的含义。
但当我提到老凌王时,宣庭洛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很凝重道:“嘘这种话可不要说给外人听哦,本来这种狐族糗事不该被你们知道的,没想到口无遮拦的狮子就这么轻易告诉你了”
“糗事吗”想到玉树临风的凌某还有个惹过麻烦的老爹,我窃笑起来。
可是遭天罚而暴死,毕竟也不是什么容易让人接受的事。
如果那是我老爸,如果遭天罚的人是——
不过也没有任何意义吧。毕竟我的家人已经将我遗忘了呢。
我咬咬唇平复心情,假装心情愉悦地继续和宣庭洛聊天:“那么在你们狐狸看来,老凌王是个怎样的人呢?”
“可以说是让东城蒙羞的君主吧?”宣庭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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