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等不到你们领头的了,不如就你和我聊聊呗。”
“祥峰主,我们姑娘请您来想说的话里,会有您想知道的。”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呢?”我好笑地看向这小厮,明明年纪小小,一板一眼的样子像极了不知变通的授课老先生。这是个活人,不过有前车之鉴,不能妄下定论。
“祥峰主自会知晓。”
“好,好。”
和他说完后一直到天黑,他口中的姑娘没到,却已经领我到个小包间吃了顿肥油油的饱饭。
饭后还领我听了听小曲儿,唱的人是当地女伶,抱着枇杷边弹边唱,听不出词,依调子,是庆霖铃,我作的。
想不到百十年前的事了,还会有人记得,还会有人无聊至极地拿来说事。
我回头看向那小厮,小厮旁边已经站了位姑娘,模样清秀可人,柔的和滩水似的。
“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翻出来,可真是让姑娘费心了。”
“哪里的话,祥峰主听的开心才好。”这姑娘开口,声音娇滴滴地,只一句,人都酥麻了,这哪里还是什么魔道的人呐,得宝贝地放在天上供着。
“客气客气,姑娘请我来这里这样久,还不知姑娘芳名”
这姑娘不说话了,眼里裹着似水的柔情,不是看向我,而是台上弹唱的女伶,“元一。”
“啊,元姑娘吗。”这名字生疏的很。
她转回头看向我,不说话,柔情下去,眼里淡淡的。
“可问元姑娘”
她打断我,“我叫元青青。”
我看她前前后后稀奇古怪,偏偏又不像是什么对我血海深仇一样,她于我颇有礼数,反而让我不好先对她粗鲁下手。
“好,元青青,元青青,咱们开门见山,这次你请我过来是所谓何”
“我没有请你过来。”元青青又打断我。
“好好好,那你也该知道我来是做什么事情。”
“我想请祥峰主放过我。”
放过魔道余孽?当初我拼了老命才端了的老窝,现在是和我说笑吗?
“哈,你在和我说笑。”
“我这儿有祥峰主想知道的。”
“元姑娘,此言差矣,你既然有心送我了首我自个儿做的曲儿,就该知道,比起知道这种麻烦的过程,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结果。”
“因为凭这儿不是望乡楼。”
我看向元青青,她别过头,对着窗外,夜色下,一处楼阁,红灯似火。
“因为凭祥峰主将从望乡楼出来。”
“还有?”
“因为凭我救的祥峰主一命。”
“这是什么说法。”
“听了我的话,祥峰主也该猜到什么了。”
“比如?”
“祥峰主隔壁的声音是我做的,那晚的人是我杀的,纸鸢也是我焚的。”
“引我到这儿。”
元青青摇摇头,“是救祥峰主。”
“好大的口气。”
“是这样没错,但我至少确信,祥峰主继续留在哪儿,不止万宗掌门救不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我继续看着她,仍旧是眼神淡淡的样子,柔的和滩水似的,她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么一切就解释的清了,因为经我提醒小二儿关于隔壁的声音,才会有那晚的相遇。
那为什么前后两个小二儿把会说这里是望乡楼呢,任何一家都好,就不该是这里。
这种事不能问出来,立场还不明确。
“既然是为了救我,咱们这一没亲戚,二没结义的,救我还会断了你们条后路,费这功夫做什么。”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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