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他们在大学哪个地方举行聚会,也不知道电话打给谁。而且,这么晚了,传达室大爷早就休息了吧。
“哎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门都锁了,怎么进来呀!”我担心地说着。
乔丽,英子,丽红,我,都不敢上床睡觉,扒着窗户,看楼下有没有动静。
“急死了,她也没说这么晚呀!”英子说,
“再等等吧,有张浩呢,肯定没事。”丽红说。
实在太晚了,乔丽睡着了,英子也睡着了,丽红坐在床上靠着墙,我坐在焦娇的床上,也靠着墙。
“我也困呀,她怎么回事,让人提心吊胆的。”我低头,轻声说。
“我看张浩喜欢焦娇,是不是他们约会了,才这么晚”丽红竟然笑起来,马上又捂住嘴。
不知什么时候,有打开五楼铁门的声音,有嗒嗒上楼的声音,小小的敲门声,嗓音很低地,“我是荷花,我是荷花,快开门”。
我本来正犯困,一听这一句,一愣,马上就从床上窜下去,打开了一个门缝。
焦娇回来了。
学校学生会每晚都会定时查房,有时我们用电炉子煮个面吃,怕检查没收罚款。于是大家就想到了暗号,焦娇是“荷花”,丽红是“玫瑰”,乔丽是“月季”,英子是“菊花”,我是“牡丹”。
宿舍已经熄灯,门上方的玻璃,楼道的光照过来,昏暗的宿舍里,稍微能看清。
丽红拽着焦娇的手,轻声问,“老实交待,怎么这么晚”
“我差点进不来学校门,张浩让我给看门大爷说,我去参加同乡会聚会了,回来晚了。张浩怎么进来,他让我别管。”焦娇紧张地轻声回答,“张浩怎么回来呀”
“男生他们翻围墙护栏,顺着水管爬到二楼,他们经常这么干,别担心了。”丽红说,“再说人家是学生会委员,肯定有办法。”
焦娇有点惊慌,喃喃地说,“吓得我心乱蹦,还好回来了。”
“这么晚才举行完聚会,不会吧!你不说最晚九点半吗”我低声地问。
“张浩本来借了一个自行车带着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没气了,我们走回来的。”焦娇低声说,“对不起了,快睡觉吧。”
我躺在床上,我在英子的上床,能看见对面下铺的焦娇,辗转反侧,她悄悄下床,打开窗户,伸出脑袋,向楼下看。
看了会儿,轻声关上窗户,又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各个舍友,轮番轰炸,焦娇说的还是那句话,“因为自行车没气了,走回来的。”
走到快夜里12点了,二人的速度真是异常地快呀!
不过周周说,张浩和焦娇还真般配。郎才女貌,天设一对。
这之后,张浩就以各种合理的理由,来找焦娇,同乡会聚会,周末舞会,看电影,旅游等等。焦娇也从不推辞,乐意前往。
他们走在校园里,那叫个回头率高呀,这么英俊,这么美貌,那是让人羡慕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王立伟也不甘示弱,送早餐,中午打饭,晚上打开水,送她喜欢的专辑,真是贴心呀!
丽红,妩媚的月牙眼,苗条的身材,她是第一个挂床帘的人。
高翔是邢台老乡会认识的,中等身材,圆圆的黑框眼镜,慢条丝理,文质彬彬。总是对女生毕恭毕敬,丽红有时尖牙厉齿地戏谑,讽刺几句,还是绅士风度,不急不恼,只是笑笑而已。
每天两人共同出进,丽红的衣服不停地更换,更添几分时尚,人也更风情万种。
细细的腰,走路摇摆,二人同行的身影,是一道风景线。
我们宿舍的姐们儿,总是在楼上扒着玻璃窗,看他们走远的样子,俊男靓女,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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