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夏意听亦悠说完,颇有些吃惊的样子,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又急忙低下了头懦懦应了句:“诺。”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夏意绝对不简单,如果说背后没有人是不可能的,皇宫这种人吃人的地方,就凭她现在状态,按她所说之前她待在养心殿作掌灯宫女,莫说是一个月就是给她十天也必定会死于非命。
既然有人存心让自己见到她,把她推到自己身边,如其让她暗地里监视自己,不如直接把她带在身边,盯紧一点,也好伺机查出她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长宁公主。”令狐与面带微笑起身相迎,仿佛他是这里的主人,而她才是前来拜访的客。亦悠一坐下,就听他热切的问候道,“长宁公主的伤好些了吗?”只是这问候里不知有几分真心真意的。
亦悠客气而离疏的笑道:“有劳令狐太子挂念,亦悠已经好些了。只是不知令狐太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小的公主府?”
他眉尖微微一挑,唇角带着戏虐的笑,不满道,“怎么莫非长宁公主不欢迎本王?”
亦悠轻笑,恭维的回道,“亦悠不敢。”目光故作无意般的瞟过一旁的夏意,她眼底那抹探究的神色被她丝毫不漏的尽收眼底。
“本王不喜欢绕弯子,便直说了吧。”他看着亦悠继续说道,“公主应该知道龟兹与南相这些年的关系吧。”他说的很是棱模两可,但她和他心里都清楚两国的关系也确实称不上有多友好。
亦悠点点头,心中猜到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公主可愿意同本王一道回龟兹?”他笑着问,眸光幽暗一眼望不到底。
亦悠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更何况早在龟兹的心思她早在夜宴上便已知晓,但此刻也只装作不知,同他打太极。含糊道:“令狐太子是在说笑吧。”
他的神色当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皱眉执意问她要一个答案。亦悠见此事事关重大,便胡乱扯了个借口支走了一旁的夏意,对令狐与说道:“令狐太子,我们出去说。”
站在花园里的凉亭中,晨风袭袭吹来,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此事本王也不过是通知公主一声,两国婚事势在必行,何况南相也只你一位被封为公主,两国邦交可都在公主你手上。”他见亦悠闭口不谈便转而向亦悠施压。
亦悠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多说。
他又道:“我龟兹的确不如南相江山如画,但只要你愿意,我甘心把龟兹太子妃之位为你奉上。”
亦悠心中更加厌恶他,忍不住说道:“难道我堂堂南相国公主,还会稀罕你龟兹区区一个太子妃之位吗?你未免太小看我南相了,也太小看我了。”
他听出亦悠话里的怒火,却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笑道:“公主不必如此生气,我龟兹早已将此意传达给南相国主,他答应也是迟早的事,本王告诉你,只是希望长宁公主能够要做准备,到时候不至于太仓促。”
亦悠的好脾气此刻早已消磨殆尽,便冷笑回他:“那就多谢令狐太子的好意了,恕亦悠不远送。”
他依旧邪魅的笑了,丢下一句,“本王还会再来的。”便知趣的转身告辞。
亦悠心中思绪纷涌,不得不说,令狐与说的这一番话多多少少对她是有些影响的。他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皇伯会答应龟兹的联姻,毕竟他答应两国联姻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现在边塞告急,龟兹和南相关系这么紧张,绝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出事,而公主的身份早注定了她对这一切有些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她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只是在它来临时我才发觉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亦悠呆呆地坐在前庭的凉亭里,显得有些失神。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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