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火寒钢打造,主手长五尺,重四十七斤主攻杀,副手长三尺重三十六斤主防守,在两辽之地,这一双大戟也是素有威名。
这行军之中还有一辆小小的马车,马车很普通并无什么华贵之彩,拉车的也是一匹军马,没甚特色,只有在车窗之外插着一根红色的翎羽,以示车内主人尊贵的巫教身份。
车内是荀或的千金以及她的丫鬟,丫鬟样子也不过是十□□,面色清秀,虽然不敌小姐出水芙蓉,但相比其他民间女子到底还是有些样貌的。只是这个丫鬟似乎有点困,脑袋摇啊摇似乎随时都能一头扎下去。
“玉珠!”荀颖拍了这个丫头一下,“你倒是心宽,如此颠簸你却昏昏欲睡,这般懒惰我还指望你照顾吗?”
那丫头打了个激灵,听到小姐责骂嘿嘿笑道:“小姐且宽心,玉珠正事不马虎的,只是小姐您是修行之身,自然精力充沛,玉珠凡身俗体,可不是要偷偷歇会么?”
这丫鬟自小跟着自己,名为主仆,更像姐妹,没有一般人家丫鬟的唯唯诺诺,倒是胆大的很什么都敢说。
玉珠搭起帘子看到外边一片漆黑,只看得见周围军士手中的火把,便无趣的放下了帘子,问道:“小姐!我们连夜去荆门到底是为何?莫不是想见见那位宋家的少将军吗?”
“我打你个死丫头!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么?”荀颖详怒道,只是心潭中激起淡淡的波纹。
对于宋珏此人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是那时她还是少女年不过十三四岁,只知道他是安国公府的庶子,还有的印象就是为人谦和,承教于儒道,的确当得起谦谦君子一说。
随后回到上都,也经常提起师门父亲谈论此子,说他习文用武都十分杰出,统兵南疆抗击蛮族,计谋决断上阵作战皆有硕果,使得蛮军不敢过赤水一步,一柄纯均剑更是同龄人中罕有敌手,堪称一员儒将,称得上青年俊杰。
长期耳濡目染,使得少女渐生孺慕之情,总盼着也能再看看这位青年俊彦。
“小姐,听说宋家这位少将军生的俊朗无比,而且从师儒教修为极高,最重要的尚未婚配哦!”玉珠狭促的说道,“小姐你又是巫教圣女弟子,若是能联通姻缘,定时一桩美谈啊!”
“你个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荆门。
周方深夜又去见了宋珏,宋珏与他年纪相若,而且在南疆他是宋珏位下居首的将领,都是威名赫赫,少年成名。而私下也是相交莫逆,因是家将出身甚至私下以兄长称呼周方,但周方自然不敢称呼其为弟,但也充分显示除了二人交情的不凡。
“周大哥深夜来访,是有什么急事吗?”宋珏披着衣衫走进了前堂,四月虽然已经是中春多见雨水,但要说起来还是很阴冷的。
“有两件事需要面禀,其一接到飞鸽传书,恩旨已经下达,另有军械甲胄两万余今夜连夜启程送往我处,快马加鞭三日左右就到。”周方将飞信送与宋珏之手,宋珏看完点点头,又吩咐了下接洽安排。
“第二件事,前线报告,一标夜莺儿护送一辆马车火速向北,可是小先生去了上周山?”周方问道。
宋珏点点头,走之前李寻交待了一些细瑾,也说明了自己将会穿插山路绕道去上周山,但是这事他没说,难免前沿锋线会有回禀,怕是不知道这支小队骑兵去干嘛吧。
“将军,请恕我直言,这个小子透着一股子蹊跷的味道,在不知所因的情况下万勿太过依仗,免生祸乱!”背人言其短,宵小所为。但是周方却不会让人感觉如此 ,他一贯有话直说,就算伤人也不所相避。
宋珏叹了口气,苦笑摇头,说道:“你有所不知,我少年于儒教求学,向来敬鬼神而远之,只学仁义国论之说,不听命理之言,只是这个少年”
宋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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