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进来,气喘吁吁,似乎有什么急事,看到荀颖后,急声道,“小姐!花婆婆来了!”
花婆婆?!
荀颖脸色一变,再次确认道:“谁!你说谁?”
“是,是花,花”玉珠一路小跑,接不上一口气,是了半天没说出下边的话。
“是老身。”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入堂内,随后就看到堂内站着一位老妪,谁也没看到她怎么进来的,似乎一开始就站在了那。
宋珏眉头一皱,这乃是军府主厅,如何能让无关人等不请自来?而且此人前来,门卫衙役,暗桩隐哨竟然一个也没发现,简直匪夷所思。
“敢问前辈是?”宋珏行了一礼。
老妪咳嗽两声摇头道:“少将军见谅,老身花如自,乃是圣女冕下的一位老仆。”
石破天惊!巫教圣女的仆役?那不是
“原来是巫教使者,有礼了。”他自幼家中与巫教修好,对于巫教出身的人还是天生带着亲近。
“少将军不必多礼,老身早已不掺教务,当不起的。”老妪咳嗽着说道,说着杵着拐杖往里走了两步,也不忘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这北方的气候来多少次都不太习惯,太冷了。”
宋珏吩咐吓玉珠去上茶,又请人上座,恭敬道:“前辈此来,不知道是有何见教?”
“老身没什么见教,倒是有事相求。”老婆子喝了几口热茶,转头对荀颖笑道,“丫头啊,冕下十分惦记你,早前就告诉我若是见你,就让你早日回到南疆。”
荀颖闻言立即跪倒在地,俯首答道:“徒儿谨记了,只是如今襄樊鬼泣,天地恸哭,我等巫教中人理当”
老妪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丫头你修行尚浅,这等怨戾你还不行,强行为之可是遭天妒的,此事不必再说,这是冕下的意思,你遵从就是了。”
荀颖低头不再说话。老妪满意的点点头,继而对宋珏问道:“这丫头前几日传来飞信,说宋将军有一位朋友,师从道门通晓天下经传之人,可是?”
嗯?荀颖一愣,为了此事而来?莫不是那道人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劳动一下伴圣亲来?
“是,不假。”宋珏也是莫名其妙,扫了一眼边上荀颖,心里有些诧异,“前辈,可是知晓些什么?”
老太太颜色阴寒,连握着拐杖的手也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冷声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丫头不知根底,但我却知根知底,少将军的朋友在哪,请交给老身。”
宋珏隐隐有些不悦,此乃朝廷军机重地,你不请自来也就是罢了,我念你是前辈高人,礼遇有加,你还伸手要人,你当我看不出你心中颇有恨意吗?
宋珏摇摇头,说道:“他不在此处。”
“现在何处?”老妪追问道。
“不知,前辈恕罪。”宋珏回道,这老妪乃是圣女仆役,名为下仆,实如巫教长老,这等来者不善,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谎。”老妪站起身来,摇摇头道,“少将军也是南疆出身,深知我巫教极擅神魂之事,自身神魂精彻也是天下无二,没人能在巫教面前说谎。我再问一次,他人呢?”
宋珏问道:“前辈请容我多问一句,您身份高绝,找他一个小辈作甚?”
“他师傅欠我些东西,我要讨还。”老妪冷声说道。
“据我所知,他师傅行踪不定就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前辈就是见到我朋友,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宋珏不卑不亢说道。
很糟,交涉不成立。
“这你不用管,父债子偿,找他,也是一样。”老妪阴森森的补充了一句。
“既然如此,晚辈无可奉告。”宋珏答道,这老太太全无好心,最后一句已经是杀气凛凛,君子立身行道,如何能把人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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