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梅花酿
好的酒,不仅考验制酒师父的技术,对原料要求也及其严格。
打开了一瓶桃花酿,烛光下酒的颜色很浅,这正是年份久远的标志。
通常酒愈老颜色愈浅,愈年轻颜色愈深。
拿起旁边的酒勺,舀起少许酒,送往口中,酒在口中打转,舌头上c下c前c后c左右快速搅动。口腔上颚c下颚充满着酒的醇香。
嗯――
“这酒确实不错――”
景偌夸赞着。
流殇问:“你懂酒?”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呢。
转眼,流殇看到景偌素白的衣服上晕染开了一片血迹,那个地方正是前几日替他挡箭受伤的地方,那一幕又浮在眼前,那天许是她又把自己当做别人了,哭的梨花带雨的。
他想上去抱着她,带她去看医,可是他不能,天生的使命就注定他不能像寻常人一样。
“还行,不算懂。”她在大学里选修过几门课,是关于葡萄酒制作的,在楚国葡萄酒应该还没有人尝试过,这也算个市场吧!
景偌太入神,以至于伤口一不小心被撕裂出血了也没注意到。
“景姑娘,你伤口裂开了。”流殇开口提醒着。
景偌回过头看了看,确实流血了:“难怪突然觉得这后背,火辣辣的,不碍事。”
接着,景偌抱起了两坛酒问:“王爷就这两坛子吧,这些酒都是好酒,偌儿可不能在让王爷破费了。”
你都坑了我那么多鸡鸭鱼肉的,还在乎这几坛酒吗?
流殇头抵在在地窖的门上,“我让徐浩找人给你送去!”
半小时后,酒和人被安全的送到了将军府。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蓝松告诉我你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
纪羽看到景偌抱着两坛酒现在门口时,一路小跑着过去,接过手里的酒。
蓝松看着纪羽那担心的样子说:“哟哟哟,纪羽,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柳芳那丫头了,婆婆妈妈的,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对哪个女的这么上心过,你该不会”话没说完,就被柳芳一脚踢到屁股上。
“蓝松,你脑子长在屁股上了?我们这叫关心小姐。”柳芳给了蓝松一个白眼。
“你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蓝松往后推了一步,手比划着。
“来来来”
景偌看着几人像孩子一样闹腾,笑了笑,并未把蓝松的话放在心上,不理他们几人,独自走向院子里。
太阳快落山了,她也快准备准备晚上的聚会了。
只是纪羽脸红的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小姐离去的背影,夕阳的余晖洒在景偌的身上,像个仙女一样,让纪羽看的呆呆的。
打闹中的蓝松发现了纪羽的异样,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纪羽,说句实话,你现在的身份配不上小姐,除非,你回去继续”
“够了,我不想听,我只希望她幸福就好。”
纪羽强硬的态度,让蓝松也无话可说,爱情这种东西,兄弟自求多福吧。
柳芳小步挪到蓝松的右手边,看着纪羽离去的背影说着:“原来纪羽,喜欢小姐啊,哎,蓝松那你喜欢谁。”
“我当然喜欢”蓝松闭上口,弹了弹柳芳的额头:“你个小丫头骗子,想套我话,没门儿,闪一边去。”
蓝松推开了柳芳,大步的离开了。
柳芳小嘴嘟囔道:“问问又不会死。”
皇宫内
龙涎香,从炉里缓缓升起,充斥整个房间。
“父皇,儿臣恳请您,赐婚我和思颖。”太子身穿明皇色的蟒服,跪在地板上,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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