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东望着空荡荡的牢房,拉着个狱卒:“前几日的那个小丫头呢?”
狱卒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你说的是——东海君的独女,那个叫什么,恋羽的——女子?”“是她,”维东顿了顿,“她去哪儿了?”
“就在刚才,东海君派人来把她给接走了,说是什么准备婚礼。”
“婚礼,什么婚礼?”
“东海君的嫁女婚典啊。”
维东心里不平静了:“他们去哪儿了?我问你他们去哪儿了?”
狱卒支支吾吾:“好像,好像是去君上那边请罪去了。哎,”狱卒看着维东匆匆忙忙往君上那边赶,嘀咕道,“这年头,连神医都不太正常。”
——
“呵呵呵,维东,你来啦,先坐。”
“恋羽呢?”维东并不打算坐下,直奔主题。
“回东宫去了,你也别找她了,想必此时他们忙着准备婚典呢?”
“嫁,”维东笑得凄楚:“嫁给谁?”
“嫁给魔族太子留翀。”
“她也同意你们这般安排?”
“自然,这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君上笑得很欢,“维东啊,这还多亏了你的提醒。”
维东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朝门口跌跌撞撞奔去。呵,她恋羽宁可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也不愿意嫁给自已。不,他不相信,他要去找她,就算不喜欢自己,那蠡华呢?她不是一直想嫁给他吗?
不,恋羽不能嫁给那个风流公子,决不能。
——木乌阁
“留珑,起床了。”蠡华晃了晃熟睡的可人儿,“再不起床,婚典就来不及了。”
“婚典”二字果真就是最好的提神药。
“快,我要梳妆打扮。”留珑一咕噜下床,拿起昨日晾干的衣裳就往身上披。
“别急,还来得及,这件衣裳先脱了。”留珑穿上一件主调为黑色的衣裳。又坐在梳妆台前,在一群丫鬟忙前忙后中,总算大功告成。
留珑木讷地注视着镜中的女子,这还是自己么?第一次这么正式梳妆打扮。留珑抚了抚脖子上未好的伤疤。
“你不用担心,伤疤会好的。”
“可以给我一顶斗笠吗?”
留珑喉间泛疼,蠡华手往留珑脑袋上一探:“你发烧了。你还是留在这吧。”昨天的一场雨惹的祸。
“我没发烧,我没事。”
“来人,宣维东。”
“回太子,维东神医一大早便不见身影,恐怕”
“该死。”蠡华一握拳头,“那便宣其他太医前来。”
“蠡华,”留珑死死攥着蠡华的袖子,“我真的没事,我要去,咳咳,我要去。”
“好了,我同意就是了。”蠡华禁不住留珑的乞求,心下一软,答应了。
朝身边随从招手,命道:“让太医与我同行。”
蠡华抚了抚留珑微烫的脸颊:“太医还是要跟随的,好替你诊治,不然我不放心。”
“蠡华,谢谢。”
“叫夫君。”
“夫君。”留珑眼眶泛泪,她这辈子欠蠡华的最多,也最还不起。
“好了,别哭,妆会花。”
——
神界花轿的必经之路。
一位白衣少年持剑横亘在前方,背对着众人,微风一过,吹起了他的袖子。
“前方为何人?东海君的花轿也敢拦,活得不耐烦了!”媒婆见少年一动不动,“识相的,别挡道。”
少年终于转身,悠悠开口:“你说,这是东海君嫁女的花轿。”
媒婆胸脯一挺:“那还有错?”
维东一跃:“劫的就是东海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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