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辰骏跟前,张承宗向来是讨好卖乖的,今天也不例外,刚才柯辰骏那么含沙射影的不大客气的一番话,虽然让他的脸色有些许变化,但很快,他脸上就又挂了笑,很是能屈能伸。
“柯少爷您说什么话都对。”张承宗看了眼乖巧地窝在柯辰骏怀里的垂耳兔,眼珠子一转悠,又开始老调重弹,“柯少爷您既然这么喜欢兔子,又觉得自己养的兔子很是聪明,那么不如……让您的这只兔子和我姐养的那些个兔子比比?”
柯辰骏闻言,转过了头,“比什么?”
张承宗最近做了这么多事,说了那么多话,无非是想让柯辰骏和他嫡姐见上一见,让兔子比试什么的,也是他随口找的托辞,柯辰骏认真问起来,他有些傻眼,‘嗯’了半响勉强道:“比谁……吃萝卜快?”
“……没兴趣。”说着,柯辰骏就要抱着小白往柯府里头走,张承宗忙道,“哎哎哎,柯少爷,这个兔子比赛的事儿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那嫡姐肯定是知道的,她那一套一套的,特别厉害。不然我回去帮您问一问,然后再具体商量?”
柯辰骏呢,没答应也没反对,脚步顿都没顿就进了府。张承宗呢,就当他答应了,兴高采烈地就回了张家,交差去了。
在大门那里的时候有张承宗不停地打岔,所以柯辰骏没太在意,这到了阳光充足的地方,他突然发现,今天的小白好像没有印象之中那么白了,说它是只灰兔,只怕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再看他今天穿着的一身白色的锦袍,胸口处都是一个叠着一个的细小的爪印,那爪印的主人呢,此刻还乐此不疲地继续增加爪印的数量,有种把他的衣裳当做擦爪布的意思。
徐雁凌拍‘柯辰骏’呢,完全是因为她也和张承宗以为的一样,以为柯辰骏不吭声,就是默认让她去和别的兔子比试了。它们兔子累得半死不活地,这些个纨绔倒好,不但能在一旁瞧热闹看笑话,要是它们争气,还能替他们赚银子呢。
比起吃萝卜,徐雁凌倒更希望比试谁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啃断一根桌子腿儿,毕竟萝卜是要吃到肚子里头的,撑死是算她自己的,啃桌子腿儿呢,反正她每天都要啃几下的,对牙齿好。
反正不管比试什么吧,徐雁凌反正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了,只要柯辰骏敢下注,她就敢输。让柯辰骏连裤衩都输掉才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赌了。
时隔多日,徐雁凌又被沐浴了一次,‘服侍’她的依旧是柯辰骏。不过在沐浴之前呢,柯辰骏还是和上回一样,先替她梳毛。阳光照着,梳子梳着,兔毛落着,徐雁凌觉得舒服地不行的时候又想了想,她终归还是个心软的人,要真让她上场和旁的兔子比什么,十场里头输那么七八场之后,她也得尽力赢那么两三场,至少,给柯辰骏把裤衩保住吧。
柯辰骏呢,一边儿往徐雁凌身上撩水,一边看着杜仲拿着扫把把他刚才替小白梳下来的毛聚拢,看着看着,他就笑了起来,笑得杜仲和徐雁凌都莫名其妙。然后就听柯辰骏用调侃意味十足的语气这样说,“不然,让咱们家小白去和旁的兔子比比哪个掉的毛更多吧。我看小白肯定是能赢的。”
徐雁凌:“……”这是嘲笑她掉毛多?谁让她是长毛兔种呢?以为她喜欢这样掉毛吗?她得啃啃啃,吃多少胡萝卜,才能长出这么多兔毛啊?
抬头看了一眼柯辰骏笑得明媚的眉眼,徐雁凌转开了眼,随后颇认真地想了想,裤衩还是不给他留了,笑人者,人恒笑之,就让人笑死这厮算了。
今天送到徐雁凌跟前的这根胡萝卜,是徐雁凌自变成兔子以来最喜欢的,为什么最喜欢呢,因为它特别大,看着就是能吃得饱饱的样子。
只是……兔生略艰难。
柯辰骏去好好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裳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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