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说:“日子过的很快,几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大哥的儿子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个城市来工作了,我很高兴,你不知道我大哥在家照顾父母,现在他的孩子来到我身边工作了,我有意无意的就想多照顾这个孩子:我帮他找了对象成了家,单位发点福利我就给两个刚结婚的孩子送点去,但这一切也是不敢理直气壮的告诉老婆,时间一长她说我外面有女人了,过去她就整天说我青梅竹马的什么的但是没有这么过分,其实她结婚之前就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有个田果果,她居然几次到田果果的住处去捉奸,我终于受不了了,我很窝火了”
“是,张哥!”石远说:“她这么不信任你啊?这样两口子怎么过日子啊?”
“有一次,她去田果果那儿捉奸,事情也很巧她刚做好了准备站在田果果的楼下拐角的地方注视着,田果果就下班回家来了。
田果果推着自行车放到院里的车棚里,迈着步子准备上楼,这时早已经停在院里的一辆黑的轿车上走出一个男人向田果果挥手:“你回来了?等我一下!”
“哎?是,又是你,你早来了”田果果和那男的很熟。
“拿东西!”那个男人笑嘻嘻的说着就从黑色轿车的后仓里取出很多东西,东西太多都拿不了了。
“你怎么见到什么东西都往我家拿啊?”田果果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日子吗要过的红红火火,所以吗?要消费!”那个男人让人一看就是满心欢喜的样子。
“可惜!高宣站在远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看着他们交谈的很亲热的样子,她的心中备感诧异:他们这么亲热?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么舍得弄来这么多东西给她,这得花多少钱啊?自己给张胜还生了个儿子,他就从来没有对我们家这样大方过,高宣眼红的有点想掉眼泪了。”
“高宣这会儿还是不肯走的,她继续盯着他们,之见田果果和那个男人弄着东西上楼了,高宣紧跟上去,看到他们进了田果果的家门,高宣就开始站在外面傻傻的等,连她自己那会儿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了,那天天气有点冷,站在外面的高宣实在太冷了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从田果果家里走出来,高宣打了个冷战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只好回家了。那天高宣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开始感冒发烧了,发烧着还断断续续说胡话:那个男人是田果果的什么人啊?他什么时候从田果果家走的?他们两个在田果果家做什么呢?”
“真后悔没有能看到那个男人走还是没有走!”
“看着她的样子我又好笑又好气,我和她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气愤也很火,我知道她嘴里念叨的那个男人肯定就是追了田果果十几年的金存款,我高中和他同学时他就追田果果了,但是我就是不肯对高宣解释,甚至我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这一辈子是不是找错了女人了?这女人做我老婆和我的心隔着千山万水”
“张胜讲到这儿他停顿了,石远注视着张胜的脸说:大哥,你说这话我能听懂,我和赵玲这么些年了,现在我就觉的我和她是找错了人了,我觉的她三番几次的说这一胎不活就离婚也不光是灰心了也不光是说气话!我们两个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一定是她心里有什么疑惑?不然,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很努力了就是捞不着好呢?”
“大哥你说,你说呢?”
“我也就是火在这里了,过去她常动不动就说:离婚,你去找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吧,我并没有和她当真生过气,因为我确实有喜欢田果果这么回事。但是她现在居然捉奸,把我都当成什么了?我想对家乡为我对父母尽孝的哥哥有所回报,想对侄子有所照顾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做。这一次当她病好后又一次气急败坏地说:离婚时,我接着回答说:好离婚。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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