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爷,您真要跟管家计较啊?”小凳子就是那么一说,压根没想到,段霂风还较真了。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段霂风一瞪眼,小凳子不敢再说话,径直跑了出去。
时辰不大,段富贵就一溜小跑地来了。
“爷,奴才给您请安了!”
“免了,段富贵,最近这府中可是有外人来?”段霂风手里攥着那枚帕子,问道。
“这个爷,您是问女子?”段富贵脑子里急转,到底王爷想干嘛?
“嗯。”段霂风点点头。
“哦,前几天老夫人给您纳了一房妾侍,是本城京兆尹府上的嫡女”
“名字”
段富贵偷眼去看小凳子,那意思,你倒是给我点启示啊,王爷这是想干嘛呢?
小凳子偷偷摆手,那意思,我也不知啊!
这可咋好?
王爷都两个多月没回来了,这一回来,就抓了自己来问府中是不是添丁进口了,这事儿有点不妙,难道是哪个新来的不知道死活的被王爷给碰上,触了王爷的霉头?
“这位妾侍的名字叫冷寒凝!”他战战兢兢地回答。
“哦。继续说”对不上怜容这两个字,段霂风有点失望,脸色不太好看。
这回段富贵就更忐忑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赵家小姐自己上门来送亲的事儿说了?
可不说,似乎也不成,因为王爷还等着呢!
“咳咳,爷,还有就是赵家的小姐自己雇了小轿上门来了,老夫人说您公务忙,不能跟她成亲,就暂且把她安排在挽春园!”
“她住在挽春园?叫什么名字?”段霂风忽然眼睛亮了亮,温泉洞跟挽春园一墙之隔。
“赵怜容!”段富贵边说边仔细查看王爷的脸色,而后他就看到王爷的眼睛里放光了,啪一掌拍在桌子上,欣欣然说了句,“果然是她!”而后迈步就往外走。
后头小凳子追着,“爷,您慢点”
段富贵一头雾水,摸摸后脑勺,嘟囔着,这是咋回事?
他看到王爷拿着的东西,是一枚粉红色的帕子。
王爷跟这帕子有什么关系吗?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没精打采地去府门口了,他以为王爷问府中是否来人,这绝非无端端的,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他却不知道,这可不成,得嘱咐大门守门的那几个,这几日一定精神着点把门看好了,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它进来,不然惹了王爷不高兴,那可就都得卷铺盖滚蛋了。
一一
福仁居。
新月一溜小跑地进来,“老夫人,王爷正往这边来呢!”
“好啊,快快把我给风儿准备的极品毛尖泡上,这孩子都有日子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想着老身点唉,男儿大了不由祖母啊!”这话她说完,忽然捂嘴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对着旁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李宝芬道,“芬儿啊,这次你可得抓住机会,跟你表哥好好说话”
“老祖宗,那也得看表哥愿不愿意跟我说啊!”李宝芬搔首弄姿。
“准愿意,看你打扮得这样好看,他能不动心?这男人都是有眼睛没心的货,你等着瞧吧!”段王氏欣然。
“老祖宗,我哪儿有那么好看啊”李宝芬不好意思了。
“好看,怎么不好看,我身上的人能不好看吗?”老夫人乐呵呵的。
这会儿小凳子打了帘子,段霂风大踏步进来,先就恭顺地给老夫人施了一礼,“祖母,孙儿给您请安啦!”
“嗯,好,好,甭跟祖母这客气,快,新月把醒酒汤拿来霂风啊,这酒要少喝,菜得多吃,看看你都瘦了!”老夫人握住段霂风的手,左看右看的,满眼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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