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修真界,轻而易举就能让高人甘愿俯首……
这个挖煤哒该不会有啥子阴谋吧?
陵游颇是会察言观色。
好罢,主要是少年郎的纠结就差没仔细写在脸上了。
他语气温和,解释了一句:“我清醒不过两日,对此间一无所知,门主于我既有救命之恩,厚颜投奔也便来日能好生报答。”
听得男人“剖心挖肺”的一通好言好语,素来心大的黎庐顿时打消了疑虑,压下喜滋滋的心情,假装客气道:
“报答什么的,看在大家都是同志……咳,同门份上,没那么多讲究啦,宁游长老往后只要严格遵守我破山门的门规,其余随意。”
陵游心有所感问:“门规如何?”
黎庐清了清嗓子:“很简单。一切行动听……”
太顺口了,差点不小心脱口说出“党”字。
他硬生生地改口,说:“门主指挥。”
陵游仿佛没觉察到这“门规”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仍是好声:“便一切听从门主安排。”
黎庐闻言大喜,伸手在他第一个门徒的肩膀上拍了拍:“不错不错,宁游同志侬很有前途。”
马丹这挖煤哒吃饲料长大的吗,明明小奶猫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人形咋地这么高!
陵游任由少年在肩膀上拍得啪啪响,忽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何谓‘金鱼脑’?”
黎庐眨眨眼,陡然想起之前顺口暗骂这家伙的用词,不自觉有一丢丢小心虚:“就是……嗯,就是脑子灵活,超级聪明。”
就欺负这家伙听不懂咋的,一切听从门主的意思!
陵游了然点头,微微一笑:“论聪敏我不如门主远矣,如这般美誉愧不敢受,‘金鱼脑’理当归于门主你。”
“金鱼脑”的门主听得直瞪眼:“你你……”
想骂这家伙,转而想起这家伙又不懂“金鱼脑”的意思,自个儿才将话撂出去,不好自打嘴巴改口,着实有损门主的威信。
陵游看到他生气的样子,面露些许疑惑:“可是我言辞不妥?”
黎庐被堵着不知该如何回,自暴自弃地说了个:“妥!”
……个蛋蛋!
还是自家心肝肝小棉袄可爱。
哼,本座决定了,如果这家伙好好的猫不当、非当人的话,回了破山门,所有的杂活全部交给他去做。
门主大人有权给弟子穿小鞋,看本座怎么支使这挖煤哒,不服憋着,最好憋死!
“门主,”陵游出声提醒,“汤锅快烧干了。”
忽然被打断幻想的黎庐,顿时顾不得什么不满了,口中轻“啊”了一声,赶紧去“救”锅里的蛋汤。
啥也不说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饱喝足的少年躺在枯黄的草地上,懒洋洋地不想动。
深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别是舒适惬意。
要不是在外面,真想变回猫薄荷扎根土地里,好好享受一把日光浴啊。
都怪死老头,胡扯乱掰地各种吓他好一通,害得他不敢随意变回原形。
黎庐慵懒地翻滚了一圈,昏昏欲睡,脑子里漫无边际地想着问题。
话说……
好像忘了什么事?
“门主。”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倏然响起。
黎庐打着哈欠:“有事就奏,没事退朝。”
“那只雪羽鸮可否交由我审问?”
啊对了,猫头鹰!
黎庐一骨碌坐起身,首先想到的是:“他是不是跟你一样,是成精的妖兽?”
在门主大人看来,宁游同志绝壁是兽变人,并非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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