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父则刚,你这金盆洗手的大话别说得那么早。”
“”
天可怜见,这些样貌光鲜的车厘子,颗颗掰开来都能见到血。送到贵妃主子们的小瓷碗里,也不过分钟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人在做,天在看,或许是果园幽魂怨恨不散,总之,连松雨才把车厘子吃完,亲夫的求救电话就响了。
连修然的声音好像隔着万水千山那样远,有气无力,一点都不像他。她不知道,他为了保持微弱的清醒和镇定,从酒店套房的床头拾了小铅笔握在手里,笔芯尖头刺进掌心,他那双快要合起来的眼皮才终于多续了一点命。
“去找唐嘉辉,让他立刻马上赶到我这里来。”
“出什么事了,这个时间你要找他?”
连修然一时语塞,他认为要跟她解释一遍前因后果,以他现在的状态还是太强求了。浴室有水声和歌声传出来,他一只手被精钢铐子铐在床架子上,西装外套掼在地毯上,衬衫的扣子解了三粒。他的汗越出越多,眼前晃出缤纷叠影,他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唐嘉辉。
连修然深吸一口气,用最简短的词句和连松雨描述了目前的窘境,说完后,他以为会听到鬼叫和娇叱。
然而,他只听到她很坚定地问了一句话。
“好吧。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事态紧急,如果他没空,换我来也行吗?”
行!
挂下电话,连修然虚弱地喘着气,默默蜷起了长腿。
怨恨之余,他实在不懂,为什么那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板寸大佬会不接电话。君不见,他都快死在这里了!
这个嘛
阴差阳错的起源,始于当夜的一场搭讪。
舞曲鼓点的冲击里,站在吧台后拿了茶巾擦杯子的唐嘉辉,被某个艳绝的女妖怪看上了。她是影视圈里洁身自好的新秀,出道不过两年,拍过的烂片竟连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这样的出片率,那脑子和胆识当然也不一般了。
外界盛传,唐嘉辉虽然是已婚的身份,却始终和大学生娇妻分居两地。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对富二代艺术家连大小姐念念不忘,据说两人常常在酒吧楼上的工作室里暗通款曲,个中情景的描述怎么香滟怎么来,仿佛大家是在现场观摩似的。
女妖怪从这些拼拼凑凑的小道新闻里嗅出了不寻常的气味,苍蝇不叮无缝蛋,这种喜欢搞婚外情的男人底线一般都相当低。她在浏览过连松雨的照片后,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意。
美则美矣,那平板的身段远不如她够看。唐嘉辉就快接棒做大佬了,正宗大佬的女人必须要足够野性,带出去才能横扫千军嘛。
靠在吧台旁,女妖怪双臂往中间一挤,几乎要爆裂开的汹涌美景顿时吸引了唐嘉辉所有的注意力。他很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擦着杯子的手突然就停下来了。
“一杯马丁尼。”
呵呵,没想到这女子身材超纲,声音还贼好听。
唐嘉辉晕乎乎地得令,他低头机械性地调着酒,刻意不去浏览射灯下连绵不绝的诱惑。然而她也不过只啜了一口酒,就轻笑着对他做出邀请。
“老板,这里有没有安静一点的角落?”
“你要做什么?”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这里太闹了。”
“有话就在这里说。我很忙。”
没想到他还挺有原则。她不慌不忙,将杯中的樱桃挑出来,当着唐嘉辉的面伸出了舌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由下至上的流畅动作,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按在吧台上的手指收紧,脸色越来越沉。
大佬纠结的问题立刻从要不要干,直接跳到了要怎么干。
“老板,我发誓,只跟你聊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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