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惊慌?”
宋文松边说话便看左右,这时候左右的亲卫都来了,看这中军帐内外,足足布置有数百亲卫,这些亲卫都是精兵,个个神色冷肃,手上执刀执斧,显然是有备而来,宋文松嘿嘿冷笑,对这些安排恍若未闻,而是回头道:
“快,快把我二弟扶下车,和我一起去拜见大将军!”
这时候众人才看到辕门外停了一辆马车,几名亲卫扶着一个文弱青年从车上下来,看这青年,一袭官袍,脸色煞白,走路都摇摇晃晃,面孔陌生得很。
宋文松哈哈一笑,道:“各位,这位就是我榆木县县令陆铮陆大人,同时又是再下的结义兄弟,江南人士,人称江南第一才子,别看他文弱,可是风骨却极其硬朗,在京城和戴皋为敌,名头大得很呢!”
宋文松这一介绍现场倒是有人知道了陆铮,毕竟陆铮是极少数从京城来西北上任的官员,陆铮在京城就大大的有名,到了西北之后,在沙田县大办县学,更是出尽了风头。
在众多人中,有一员将军站出来嘿嘿笑道:“陆大人现在倒是越来越官运亨通了,陆大人,我你可还认识?”
陆铮被车颠得七晕八素,内心难受至极,他一抬头看到说话之人,微微皱眉,道:“冯将军,别来无恙!眼下拜见大将军要紧,等事了后我再和冯将军说话!”
陆铮说完,跟在宋文松后面两人昂然进了中军帐,宋文松进到帐中,便看到父亲端坐在中座上,他心中一沉,立刻跪下道:“末将宋文松拜见大将军!”
陆铮则没有行跪礼,只是按照下官拜见上官的礼仪鞠躬拱手道:“下官榆木县县令拜见大将军!”
宋乃峰双目如刀从陆铮和宋文松两人面上扫过,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文松,你今日来可知罪?”
宋文松一听父亲这话,一颗心拔凉拔凉,下意识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对宋乃峰是打心眼里害怕,他敢在任何人面前横,可是在宋乃峰面前,他真的横不起来。
一物降一物,陆铮见此情形,双眼不由得眯起来,轻轻的咳了一声,宋文松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道:“父亲,孩儿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罪!请父亲明示!”
宋文松没称大将军,而改成父亲,称呼的改变恰恰体现出他内心微妙的变化。
宋文华和宋文杰都在,宋文华第一个忍不住,站出来怒道:“老三,你还要装糊涂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桥潭出兵,你这分明就没把父亲放在眼里,你这等做派和造反何异?”
宋文松抬起头来看着宋文华道:“二哥,程巨虎不遵号令,图谋造反,我及时出兵镇压,这件事我今日正要向父亲禀报呢!”
“你放屁!你简直是血口喷人,程巨虎累受我宋家大恩会造反?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等说法,恐怕在场谁也不能相信!”宋文华道。
宋文松咧嘴道:“二哥,你我是亲兄弟,我和程巨虎这一战,你坚信程巨虎忠心耿耿,却一口咬定我要造反这是什么道理?我乃宋家子弟,大将军是我的亲生父亲,你说我造反是不是也是血口喷人?”
“你……”宋文华没料到宋文松口齿如此伶俐,一时竟然被怼得无言以对,他盯着宋文松半晌,道:
“你……你把程巨虎带过来,我们就在这帐中对质,这么多人都在,让大家做个见证!”
“哈哈!”宋文松哈哈大笑,笑声慢慢来敛去,脸上浮现出森然之色,道:“二哥说笑话了,像程巨虎这等不尊号令,意图谋反胆大妄为之徒,我岂能对他手软?
桥潭一战,我不仅收了程巨虎的兵,这贼子也死在了我的镔铁枪之下!我今日来带了他的头颅!”
宋文松说完,变戏法从手上变出了一个黑布包。他将布包扔在地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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