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宋兄你感觉如何?”
宋文松哈哈大笑,道:“谭家住过的宅子,那是辽东最一等一的地方了,我宋文松这一辈子虽然见过了不少世面,但是几经波折,还真没有住过这等大院子。兄弟把我安排在这里,我感激莫名,这里以后便是我的家了!”
陆铮道:“如此便好,只要宋兄安心,其他的事情都好说!今日我过来还有一件事,便是关于江南那边的情况。江南的局面着实难缠,怪我当初用人不大,现在苏芷已经尾大不掉了。另外又有其他的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不求宋家要干出多大的事情来,只希望父辈和祖父辈的人能够安稳的过个日子,不至于有多少危机。
这件事情我反复思忖,别人可能都干不了,也只有宋兄你才能办,这件事我想让你去办,你看……”
宋文松道:“江南的局面我知道,的确很困难,有这件事我责无旁贷的去办好!但是兄弟啊,实话跟你讲,这件事最好的办法是让远志去办。
远志跟随我十多年了,其才华之高我宋文松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去江南,足可以让我在江南的布置全部启用,而且不打眼,关键是现在的江南有高人。
东宫有一个叫董永的人,据说此人是仲父明的弟子,是个十分了得的谋士,我相信唯有远志能够和他一决高低,所以陆兄,江南的事情要靠远志啊!”
陆铮看向齐远志,齐远志忙上前拱手参见陆铮,道:“陆大人,我家公子着实太客气了,让我汗颜无比。远志何德何能……”
陆铮盯着齐远志,两人四目对视,齐远志连忙将目光挪开,良久,陆铮哈哈一笑,道:“不错,非常不错,齐家有郎名远志,着实是个了不起的才子!既然文松推荐你去,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去,你放心,我在江南也并非没有布置,我让我的人全部听从你的调遣,江南陆家就摆脱兄弟了!”
陆铮顿了顿,道:“远志,江南的事情你给我办好,你们齐家的事情我给你办好!齐家是我大康的平西王之家,是我们大康的功臣,大康的陛下不会忘记齐家呢!
这一次齐家遭遇劫难,我已经安排人到北燕掌握了齐家的行踪,下一步我便让人把齐家老小全部都接到盛京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宋乃峰猖狂,他日胜负还未能料定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远志,我们倘若能同心戮力,我相信一定会有春天的到来!”
齐远志连连点头,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懵逼,他着实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宋文松怎么就偏偏不把握,他自己甘心留在辽东,而是把齐远志安排到了江南办事,如此一来,宋文松怎么还能离开辽东,怎么才能东山再起?
不过事已至此,对齐远志来说他也不能再有所游说了,毕竟他是谋士,关键决断还得由宋文松自己来把握。宋文松这么做必有他的原因,而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宋文松觉得时机不对,一念及此,齐远志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陆铮。
他跟随宋文松很多年了,对宋文松太了解了,以宋文松的脾性他如此谨慎以前从来没有过。很显然,宋文松是个自信的人,甚至是个自负的人,在大康朝甚至在整个天下,他恐怕不服任何人。
就算宋乃峰在宋文松心中也未必是不能撼动的存在,可是现在,今天,宋文松明显是有些胆怯了,他胆怯的对象便是陆铮。
江南虽然好,宋文松没有勇气冒险,因为他不能确定陆铮是真心还是试探。对他来说,他跟愿意把此当成试探,因为宋文松知道,这一次他既然决定跟随陆铮,那就不能出现丝毫的疏漏,更不能有任何细微的犯错,因为一旦那样,他真的死无葬生之地!
陆铮在宋文松这边吃饭喝酒,宾主相谈甚欢,随即陆铮又在军务方面对宋文松多多请教。要知道西北练兵宋文松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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