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旁边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见我醒来,她对我说:“你醒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仔细的看了一下她,再几番确认,我确实是不认识她,我问:“你是谁?”
“我叫阿宁,裘德考公司的员工。”
我对裘德考有点印象,好像是在九门住着的那段时间认识的他,他是一个善用心机的美国人,搞垮了九门,还骗走了吴老狗的战国帛书,但是我确实是与裘德考没有什么交集,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来找我。
“阿银女士,这次我们公司邀请您来参加关于西沙的考古活动。”
“西沙?”我可对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好感。
“吴邪先生也会去。”
一听吴邪二字,我只好答应她,讲真,如果我可以把吴邪排除的话,那我可就不去了,可是我答应吴三省要好好保护他这个大侄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都到了这个田地,我又怎么好推卸呢?
“时间定好,我们得比吴先生早出发。”
“什么时间?”
“现在给你办出院,明天一早出发。”
我叫护士给吴邪传话,告诉他我先离开了。
几天后,西沙。
“你们去西沙考什么?”我问阿宁。
“据我们老板说,是一个海底墓。”我暗叫不好,那个地方晦气的很,也是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好了,到了。”阿宁带我来到了码头,“我们只有七天,七天之后,一周的风季就会来了,我们必须争分夺秒。”
“吴邪什么时候来?”
“明天,他一来我们就出发。”
上了船,阿宁给我介绍了几个人,一来就是那个张秃子,他虽然看着像个文人,可是身上却又有土夫子特有的挥之不去的土腥味,我很在意他,不过过了一会我就知道了真相,这家伙,能装啊。
二来就是阿宁手下的人应该都没有什么倒斗的经验,个个都是年轻气盛的,要真是硬要下斗,怕是得“英年早逝”。
第二天,吴邪来了,他看见我很吃惊,我和他解释了一下,他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听不明白,真是单纯过头了吧。
“这是张教授。”阿宁对吴邪介绍。
“你好你好,鄙人姓张。”
“嗯,我是吴邪。”
然后他们客套了半天,听的我都烦了,吴邪看我要走,便使眼色希望我能把他带走,呵,你要真知道了张秃的真实身份,怕是巴不得和他多待一会。
“你说这张秃是不是烦。”
“习惯就好。”
我们航行到一半,出了意外,不知怎的,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风雷交加,可是怎么也不下雨。
一会儿,海面上有起了大雾,一只残破不堪的旧船慢慢地向我们驶来,与其说那只鬼船凭空而来,不如说是从水里来的,船上的木板被海水腐蚀的破败不堪,开过来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我们的船离那只鬼船越来越近,直到鬼船缓缓地停在我们船边。
这时阿宁惊叫一声,不知道那里来了一对鬼手,死命的把她往鬼船上拉。
“不行,我要去救她。”吴邪突然说。
船老大开口了:“小娃子啊,使不得使不得,这边是她的命啊。”
船老大说什么我们就得听什么,因为整个船都是他在驾驶,惹到了他,怕是搞死你之后便会把你尸沉大海。
“吴邪,你过去救她,我帮你摆平。”我也是义尽仁慈,好人当到底,联合张秃摆平了这一船人。
我纵身一跃,跳上了鬼船,而吴邪却已经进入了船舱,翻着一个残旧的日记——陈文锦的考古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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