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修越,“住店,可还有空房?我们这些人能否住得下?”
这可是笔大生意,掌柜的忙不迭道,“有有有,这几日生意冷清,空房多得是,就是上房只剩下两间,不知客官想如何安排?”
何修越沉吟片刻,眼神向西河示意,西河会意道,“不如峰主与夫人一间,兰舟住另一间,我与他们住在一楼?”
兰舟道,“不用,你住上房,我住一楼。”
西河自然反对,“你一个姑娘家和一群大老爷们住一楼不合适。”
兰舟不在意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们都是云顶峰之人,再说了,在云顶峰上我不也和你们这群大老爷们住一起吗?”总好过看着别人成双成对,自己黯然神伤。
西河还要再劝,小扇忽开口道,“不如我与兰舟一间,你们两人一间。”
这话一出,三人皆愣。何修越率先反对,“不行,你是我的夫人,自然要与我住一间。”
小扇瞪他,“你忘了下山前答应我的事情了?”
何修越此时对当初的不坚定懊悔万分,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扇与兰舟在小二的带领下一前一后地上楼去了。
西河面带尴尬看着何修越,“峰主,这——”
何修越扔下一句,“你住一楼。”接着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西河欲哭无泪,却无话可说,谁让他没有劝服兰舟?峰主对夫人和兰舟无可奈何,只好拿他出气了。
只希望兰舟不要再驴脾气上来,惹了夫人生气,否则他真怕自己撑不到老庄岛。
然而兰舟显然没有让西河平安到老庄岛的打算,一进客房就毫不客气,单刀直入,“你与我同住一房,难道就不怕我半夜害你?”
小扇难得露出一天中第一丝笑意,“你若真想害我,便不会这样轻易说出口了。”
兰舟被小扇一句话顶得一滞,顿觉无趣,放下包袱后便开门出去了。
她一走,一直在隔壁密切关注这里动静的何修越随即进了房间,他小心地掩上门之后就要往小扇身前凑。
何修越并不知它来得正好,小扇有事要问,“为何不再赶路了?在往前就没住宿了,”先前在外面碍于他一峰之主的面子不便质疑,此刻小扇已是不耐。
何修越见小扇开口就是这事,说不失落是假的,放下搭在她肩上的手,走到一旁道,“此去路途遥远,不急在这一时。”
小扇闻言,脱口而出:“怎么不急?”原想着以画屏的脾性会埋伏在云顶峰附近,等不到她不会罢休,可到现在她也没现身,不知老庄岛是否又出了什么变故。
何修越自然看出她的焦急不安,暗叹不知何时她会为他如此担忧。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面上,对小扇示意道,道,“我下令停在此处自然是有事要与你商议,当时在云顶峰未来得及问,你来时走的是水路还是旱路?”
小扇一愣,她从未单独出来办事过。当时从东海坐船到渡口停岸后,她便找到师父所说的暗线交头处,那时急于搬救兵,只向接头人要了匹好马和地图,之后便火急火燎地赶来了,未想过还有走水路一说。
何修越见她如此,想到之前种种,便知小扇江湖经验颇浅,却为了师父只身犯险,甚至不惜嫁给自己。预见她将要遭遇之事,何修越甚是于心不忍,终是打定主意,在心底长叹一声,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自从遇见小扇之后,这几日所叹之气比前半生所有加起来多之甚多。
“这次出来我带的这一行人皆是教中高手,只是一些确实名副其实的旱鸭子。”何修越斟酌着开口道。
小扇回过神来,看向他,“那我们是要走旱路?”
何修越摇了摇头,手指在地图上移动,“我是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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