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早知道就不说得这么吓人了
庄翊风转身离开,嘴角微微上扬。
——夜,庄翊风的房间——
“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想再和你这妖孽有什么瓜葛!”庄翊风反手飞起茶杯撞向商荞的胸口,怒意横生。
“哇,这才几日不见,你就被那些老家伙洗了脑~”商荞一个旋身轻松接住,随手放在桌上,又瞬间将庄翊风压在身下,“不过,你嘴上这么说,其实还是舍不得把我交出去的~”
“人妖殊途,姑娘请自重。”庄翊风压低双眉,身体后缩,盯着商荞的眼睛。
“你这样戴着面具活着不累吗?”商荞不怒反喜,身子越发下压,凑近庄翊风的耳朵,“庄翊风,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这妖孽,再胡说信不信我剑下无情!”庄翊风瞬间抽出利剑横亘在商荞的颈前,商荞一时躲闪不及,被削掉一缕秀发。
“不信。”商荞完全不理会脖子上寒光煜煜的剑,硬是俯下身吻住了庄翊风的唇,淡绿色的气息顺着他的口腔迅速流入。
“你!”庄翊风一把推开商荞的身子,却发现商荞的脖子被宝剑划破了皮,几滴血流到了他的衣襟上。
商荞伸手抹掉了颈上的血迹,跳下床回身冲庄翊风笑笑,“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我要走了,你上次的人情我刚刚已经还给你了,再见!”
庄翊风捡起商荞的那一缕秀发,微微蹙眉,起身将头发收进了匣子。
——翌日——
“你们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庄翊风看着身着便装的师弟妹们,一时懵住。
“是小师妹说”
“好看吧~我已经精心研读过任务条令,上面不是说秘密支援嘛,我们就穿便装,这样到时候能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嘛!”商荞跳出来在庄翊风面前笑着转了个圈儿,颈上淡紫色的纱巾配上鹅黄的纱裙仿似精灵一般灵动。
“师兄,你也别穿道袍了~跟我们穿便装吧!啊?”
“”庄翊风一时无语,碍于时间关系,只好带着他们出发了。
“律师弟。”庄翊风带着众人来到衙门,律垣之正好出来。
“庄师兄,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商师妹。”律垣之笑着和庄翊风打招呼,却对商荞很是警惕。
“呵呵,是啊,真巧啊。”真倒霉,一大早就见到这个倒胃口的
“对了,律师弟,受伤的捕快在哪里?”
“你们跟我来吧。”
商荞看着床上不停□□叫痛的捕快,心中满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我明明只是劫了囚车,根本没有打伤他们啊,难道还有其他妖怪?
“他们看起来好像中毒了”其中一个师弟试探姓地说道。
“没错,这种毒即使服了解药,也要疼上七天七夜才能好,这妖怪真是心狠手辣!”律垣之压低双眉,愤怒使他攥紧了拳头。
商荞有些不自在,虽然知道律垣之说的不是自己,但是心里不免吃味。
午饭后,商荞跟着庄翊风在混天典狱中巡逻,每上一层楼,她的心便不自觉地加快跳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是血缘的力量吗,我好像离父亲越来越近了
“又不舒服了?”庄翊风偏过头看着商荞,微眯双眸。
“我没事”商荞擦擦额头的汗珠,靠着墙边休息。
“脸色这么苍白,脉象又这么紊乱,不行,得赶紧出去!”庄翊风刚说完这句话,商荞便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荞儿!”
商荞醒来的时候,庄翊风正在床边陪她,“把药喝了。”
就差一点不过自己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父亲的眼睛,绝不会错,那是父亲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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