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正好互相依傍,于是有了今日的联灯法会,便是要两寺住持共续佛偈,联两寺法灯,合两宗谱系。
之后阿毘法师又以拳拳之心,分讲了草堂寺祖师宗密大师的精妙佛法。
“都说大德高僧在开讲席的时候能够舌灿莲花,馨香盈室,今日听闻阿毘师父妙法,果然如此。”杨过经历过大苦大悲,对阿毘法师的佛法颇有感触。
阿毘法师讲完,又请天耕禅师作讲。天耕法师推辞半晌,扭扭捏捏开口讲了一些老生常谈。
“这位保唐宗的法师位份虽高,却又大大不如了。”小龙女比较直白。
“假三圣”方天劳听见他们对话,“哼”了一声。
“杨大哥,”郭破虏一直在环顾四周,这会儿伏在杨过耳边忽然道,“阿含师父明明说草堂寺僧人、净人三十三人,怎么我数了半天,连着台上的方丈在内,这里头却有三十四个人?”
杨过微微吃惊:“不好,这假三圣有同伙,多半要在大雄宝殿上行事,咱们先悄悄控制住这方老头!”说着便伸出他的独臂暗地里去捉方天劳的胳膊。
方天劳早防备着这三人会对自己出手,将背在身后的琴囊在身侧一挡,让杨过抓了个空。杨过三人无意破坏法会,因而不敢大动干戈,小龙女和郭破虏在前后站好位置,堵住方天劳逃走的缺口,也挡住周围人的目光,让杨过与那假三圣以拳过招。
台上两位住持似乎并没察觉到这边异动,那位天耕禅师还在大吹法螺:“说到禅宗初祖菩提达摩大师,就不得不提他的二入四行论。何为二入?理入,行入也。何为四行?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称法行也。”
阿毘法师点头认同。
天耕禅师又讲:“但世人只知道这二入、四行,却不知达摩面壁之时,曾悟出过金刚禅法,可匡扶正义,斩妖除魔,又称‘九阳’。故而达摩祖师有二入、四行、九阳三法。”说罢抬眼观察阿毘法师的脸色。
阿毘法师面带疑惑,想来是没听说过“九阳”的说法。
天耕禅师道:“我净因、草堂二寺从今之后同气连枝,当年弘忍法师传给保唐宗的‘九阳真法’今日便可与贵寺共享。”
阿毘法师闻言大喜,连连道谢。郭破虏听到“九阳”二字,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只不过,作为交换,想向贵寺请一部真经带回蜀地,望法师首肯。”
“请讲。”
“当年弘忍法师除了口传百字佛偈之外,给座下弟子一人一部真经。少林传下来的是那部达摩祖师注解的《楞伽经》,前几个月听闻这部经书已经在少林失窃,当年弘忍法师曾留给草堂寺留过一个副本,不知我净因寺能否将此经请回蜀地?”
阿毘法师犹豫地看了一眼总管藏经阁的师弟阿含:“可倒是可以,不过……”
“天耕师父,你净因寺和草堂寺尚未联灯,便要狮子大开口借走草堂寺的镇寺之宝,恐怕有些不妥当吧?”郭破虏前边几排站着的一个穿灰衣的净人突然在人群里说了一句。
阿毘法师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看着这个瘦脸的净人,有点记不得他的名字,只好呵斥他一句:“不得无礼。”
“住持,”这位灰衣往外头站了一句,“咱们要借这真经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既然咱们今日是开法会联灯,便请这位天耕禅师先将五祖的百字偈说与我等听一听,让大家一起对一对,看是不是真的同气连枝,若是攀错了亲戚,恐怕不好吧。”
“咦?”阿含这会儿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这位本寺打扮的净人,觉得很陌生,“你不是我草堂寺中人,为何要冒充我寺弟子?”
“他是这位‘昆仑三圣’的同党!”郭破虏喊出声。
那灰衣人听到“昆仑三圣”的名号,“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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