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人,知道如何巧妙地可以直击人心,说出来的话也是字字见血,仿佛一刀一刀的剐着慕笙歌的心。
这是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表明了。
原来她慕笙歌在陆老夫人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需要靠男人包 养的寄生虫而已。
慕笙歌索性也破釜沉舟,她把筷子撂下,凝视着面前面色如玄铁的老人,没有丝毫的畏惧,就算是对方的目光再怎么威严森森,可是也没有办法逼退她,“老夫人,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陆老夫人点点头:果然还真是铁打的丫头,居然没有被自己给吓退,看来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想必小时候也应该是吃了不少的苦,不然也不会这么厚脸皮。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理由懒惰。你们两个当初在一起我就不同意,现在我依然不同意。无论什么时候,两家的血海深仇摆在这里,我希望你心里掂量清楚。”
陆老夫人指尖有意无意的扣击着桌面,却更加像是一鼎鸣钟一样轻轻地作响。
“我不知道你这个狐媚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勾 引了我孙子,但是我告诉你,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一辈子都登不上台面,你最好永远别妄想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陆老夫人一字一句铁板钉钉,根本就没让人没有回旋辩驳的余地,甚至看着她宛如冰霜般沧桑冷漠的眼眸,都没有办法说出半个不子。
慕笙歌在她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又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德高望重的尊贵的老夫人?
“既然陆老夫人都已经发话了,那我当然不会死皮赖脸的粘着陆淮南,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慕笙歌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揪紧了,她拖着疲惫仿佛被掏空般的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
可是她还要装作满不在乎,坚定无畏的样子,却不知道此刻倔强的样子,在那个老夫人的眼里只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陆老夫人下了最后的通牒,“你要是真的有分寸的话,就应该赶紧离开!”
慕笙歌点点头,她却突然笑了,那么笑容淡淡的,仿佛昙花一现,让人看不真实,“就算是让我滚,你也应该问问陆淮南同意不同意。”
这是慕笙歌做出的最后一次的反击,也是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并不是慕笙歌不想离开,而是陆淮南没有给她机会离开。
陆老夫人也笑了,可是那么淡淡的笑容却转瞬即逝,带着浓浓的嘲讽还有贬低,“不管我的孙子怎么想,我希望你记住我是他的奶奶,早晚有一天他会是听我的话,现在他只不过是一时被鬼迷心窍了而已。”
慕笙歌蓦然浑身一颤,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连最后的那么一丝丝的底气都被偷走了。
陆老夫人手里依然是气定神闲地捻着佛珠,一颗一颗的从她圆厚的大拇指间掰过,动作是那么的熟练还有深沉。她继续从善如流道,宛如一个涉世久深的老人再教育一个迷途还不知道返回的罪人。
“慕笙歌,做人呐要有自知之明,不能痴心妄想,不然的话,咸鱼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是,咸鱼可能永远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条咸鱼。”
她睨了一眼慕笙歌,那目光包含着太多的复杂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丝我佛慈悲般的怜悯。
慕笙歌宁愿她看不起自己,宁愿老夫人鄙视自己,却也不想看到她怜悯的目光。
仿佛自己在她眼里就好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却还不知道的人。她说的话太讽刺,她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最深的刺痛自己。
说完最后这句话,陆老夫人也不愿久留,在莫雨筝拿来披风之后。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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